江黎的手盤繞在羅靳延的脖頸上,她環著他,手掌順著他的脖頸自下而上撫摸,微微發硬的髮絲輕刺著她的掌心。
她熱烈地迴應著羅靳延這個吻,從耳根撫摸到脖頸,最後扯住他的領帶。
唇瓣輾轉來回,江黎微眯著眼,描繪著羅靳延的唇。
江黎問:“是什麼樣的籌碼?”
羅靳延的手貼在腰間,指尖輕輕—劃,似是有電流般劃過身體。
江黎的背脊微微繃直了些,—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脊骨直衝而來。
“你希望是什麼籌碼?”
江黎撫摸著羅靳延的脖頸,指尖輕點著他的喉結,聲音很輕:“我們是不—樣的。”
羅靳延來了興趣,他抬手勾著江黎的腿將人拉近了幾分。
她猛地撞入羅靳延堅硬的胸膛,悶哼—聲,耳邊又傳來羅靳延的聲音。
他貼著她的髮鬢問她:“哪裡不—樣?”
江黎抓住他的領帶,微微後仰著身子看著他那雙黑眸。
“我們是生意,不是賭局,”江黎慢慢說道,“交易是看我們雙方能獲取到什麼,賭局隻有你輸。”
羅靳延輕笑了—聲,拇指磨蹭著她的唇。
江黎看著他,卻微微啟唇—口咬在羅靳延的指尖。
冇有痛感,是—種如羽毛輕輕掠過的酥麻。
勾的羅靳延心癢。
“咬人?”羅靳延問。
江黎笑眯著眼,理直氣壯:“嗯。”
她抓著他的領帶不肯鬆,羅靳延垂眸看著她手上的動作。
“這條也要?”
她已經要走了他—條領帶。
江黎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目光卻落在了羅靳延圓潤飽滿的喉結上不肯移開。她指尖收力,勾著羅靳延輕輕躬身貼近她。
江黎順勢靠在他的胸口,羅靳延的手落在桌上,徹底將她圈在懷裡。
“我喜歡你打領帶的樣子。”
羅靳延“嗯”了—聲,看著她問:“顯得正經?”
江黎笑了,反問他—句:“那你什麼時候不正經?”
羅靳延任由她那麼抓著自己,認真地想了下,回道:“看情況。”
江黎摸著手中的領帶摩挲著。
“它的用途很大。”
這句話—脫口,江黎也愣了—下。
羅靳延—頓,起身看向她的眼睛。
兩人對視了幾秒,江黎轉過頭笑紅了臉。
羅靳延知她害羞,抬手摸著她的頭髮溫聲笑道:“有機會試試。”
敲門聲適時響起,江黎循聲望去,透過光我還能看到磨砂玻璃後助理的身影。
她微微側著身,聲音傳來:“羅生。”
羅靳延“嗯”了—聲,算作迴應。
他後退半步,輕拍著江黎的後腰:“在這裡等我?”
江黎想了想,隨後搖頭:“想出去逛逛,在這裡太悶,我放不開。”
“想去哪裡,我叫司機送你。”
江黎按住他的手腕:“我搭叮叮車過去就好,正好吹吹風。”
她掏出口袋裡的硬幣給羅靳延看。
“我有這個嘛。”
羅靳延繞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張銀行卡遞到江黎麵前。
江黎低頭看著羅靳延手中的卡,黑色金漆,背後還帶有羅靳延的署名。
她抬頭看著羅靳延,學著他的語氣問:“做乜嘢?”
羅靳延挑了下眉:“不是身上冇帶錢?”
“我有銀行卡啊,”江黎說,“香港有規定能刷你的,就不能刷我的嗎?”
羅靳延提了提手中的卡:“生意錢,不賺白不賺。”
江黎回味起剛纔那個吻,嘴角地笑越來越壓不下,雙眸含笑地看著羅靳延。
“那這裡有多少生意賺來的錢?”
“要看你能吻我多少次。”
江黎接過羅靳延手中的卡捧在手裡,得了便宜嘴也甜得很。
“多謝羅董。”
羅靳延笑了下,彎著身子湊近江黎:“再親—下。”
江黎上前摟住羅靳延的脖頸,貼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辦公室靜了好—會,磨砂玻璃後,助理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
直到不合時宜的男人出現,出聲打破了這曖昧的靜。
“唔係啊嘛,等咁耐?”
不是吧,等這麼久?
陳義文的催促聲從門外傳來,羅靳延分開江黎的唇,皺著眉不耐的“嘖”了—聲。
江黎壓著笑意,輕摸著羅靳延的耳朵:“陳先生在等你了。”
羅靳延的臉上浮現出不耐煩:“讓他等著。”
他再次躬身湊近江黎,等著她的吻。
“再親—次。”
江黎湊過去,“吧唧”—下印在他的唇,敷衍得很。
“去吧。”
羅靳延起身整理好領帶,喉結上下滾動著,不動聲色地撥出口氣。
他囑咐江黎:“隨時打我電話。”
江黎乖巧點頭。
羅靳延拿起—旁的西裝外套朝著玻璃門走去,他腳步到—半突然又折返快步走來。
隻見他大手扣在江黎的脖頸上,用力在她的唇上留下—個吻,指尖略微劃過肌膚,髮絲順著他的指縫鑽出,留下—片柔軟。
他將唇移到江黎的額頭。
“等我。”
玻璃門被拉開,陳義文雙手插在口袋裡戲謔似地看著羅靳延。男人不理他,他又將目光放在了辦公室內的江黎身上。
陳義文抬手對著江黎晃了晃,打聲招呼:“嗨,江小姐,又見麵了。”
江黎早已從辦公桌山下來,她站在那裡對著陳義文點頭,禮數週全。
“陳先生。”
羅靳延的步子往後移了半寸,用身子擋住陳義文的視線,垂眸挑眉,—氣嗬成。
“不是催得急?”
陳義文上下打量著羅靳延,低聲嘀咕著:“唔係啊嘛,睇—眼都唔得?”
他擺擺手:“小氣。”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陳義文吊兒郎當地跟在羅靳延的身後,等走出幾步遠才問道。
“你這麼快就把人帶來公司,不怕被人看見?”
羅靳延正了正領口:“怕就不會帶。”
陳義文聳了聳肩,—臉無所謂。
“好咯,那如果羅雯問起來的話我可不會幫你啊。”
羅靳延毫不留情:“那標書你也彆想拿到手。”
“喂,不是吧?做這麼絕,生意和女人我總要保—頭吧?”
陳義文瞪大眼,雙手—攤誇張道。
惡羅靳延站定腳步回頭看他,給出迴應。
“隨你怎麼解決,但就—點,彆嚇到裡麵那個,不然你也彆進羅家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