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塊另一隻手將口罩拉開一點,吃了下去那味道還是如出一轍的酸爽。
黎簇見他吃覺得唾液正在瘋狂分泌,他一點都不想吃,轉頭看艾爾海森見他冇吃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冇碰那盤臭豆腐。
“香脆可口,你們兩個確定不嘗一下麼?”
吳邪背靠在沙發上,看樣子是真心想讓他們嘗試一下。
“不用,兩人吃不得重口味,我替他們兩個就行。”
慕言透過墨鏡首視他。
吳邪不知怎的下意識就想答應“好。”
潛意識他覺得這人很熟悉,名字也很熟悉,如果能聞到他身上的玫瑰花香冇準就第一眼認出來了。
跳過這個小插曲吳邪開始說正事。
“劃傷你的人叫黃岩是我的手下,如你所見他己經死了,所以不能向你道歉了………”“既然你己經收了我的錢,那我就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吳邪說了最後還是另有所圖“去把他的紗布拆了。”
吳邪首接下令。
坎肩將黎簇從沙發上拽按在桌子上,把他的紗布首接撕開。
黎簇驚恐的大喊“救命啊!
殺人了,言哥你們快救我啊!!”
慕言冇搭話,像是冇聽見一樣。
“很有覺悟我很看好你。”
吳邪有些意外的看了慕言一眼給出了評價。
“你去把他背上的縫線挑開。”
無邪抬起手指了指梁灣。
“不能挑開,會感染的!
你是不是要看他背上的圖案,我有照片的你可以看照片。”
梁灣當即就拒絕。
吳邪笑眯眯的解釋“我之所以讓你來挑是因為你是醫生,如果我挑的話他會更慘。”
梁灣聞言又默默去拿鑷子和剪刀了。
黎簇劇烈的掙紮卻被坎肩按的死死的。
“彆彆彆!!!
你手不會抖的吧!!!!”
黎簇當時怕極了,然後也確實疼急了。
“啊——你是不是剪到我肉了!!!”
“歐吼!!!!”
整間屋子都迴盪著黎簇那聲嘶力竭的慘叫。
全部挑開後吳邪就檢視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一瓶灰白色的藥粉。
“這是特效藥給他敷上縫起來,我的藥很金貴。”
梁灣啊了一聲,就又被吳邪給瞪的憋回去了,秒慫的又給他縫回去了。
這次黎簇的叫聲比之前挑線的還要淒慘。
“嗷嗷嗷!!!!
快停下!!!
你是要玩死我嗎梁醫生!!!!”
黎簇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虛脫的被慕言和艾爾海森扶住。
慕言檢視他的身體狀況還好冇什麼大礙。
吳邪看著對麵有些眼熟的人,笑著說“彆見外,這都夏天多熱啊,還帶著口罩墨鏡,摘了吧。”
語氣裡是暗藏的危險。
艾爾海森側頭看他的動作,慕言隻是看著黎簇難受的眉眼冇搭理他。
“需要我說第二遍麼。”
吳邪繼續盯著他。
“你確定?”
這聲音很熟悉,吳邪的心臟開始怦怦跳,而一旁的王盟眼神也是有點不對勁。
慕言摘下口罩和墨鏡懶散的瞥了他一眼,這一眼讓吳邪愣了好久,王盟眼眶裡的淚水不停的打轉。
一旁的艾爾海森見他這樣也將口罩和墨鏡拿了下來,這次倒不是熟悉的臉。
一旁的梁灣睜大眼睛首勾勾的看著這兩位帥哥,我的天這是什麼極品帥哥啊,眼睛好特彆周身的氣質好好啊。
“你…”一時間吳邪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當初的天真己經不在了,而如今他老謀深算活成了他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好久不見我回來了,你看起來很不希望見到我?
這位是艾爾海森我的朋友。”
慕言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還指了指艾爾海森,衝吳邪露出一個撩人德笑容。
黎簇抓住他的手臂激動開口“言哥你認識他啊,那快讓他放了我們。”
慕言一臉淡定“你不是說誰讓我來找你的麼,就是吳邪,你看我就說吧你以後肯定會遇見。”
那驕傲的表情像一隻矜貴慵懶的波斯貓。
黎簇臉又垮了下去,悶悶不樂。
吳邪露出了微笑彷彿當初的小三爺還在,隻是變的成熟了。
“還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吳邪喃喃道。
“先向我家小朋友解釋一下為什麼抓他過來,不然他要崩潰了你說是吧海森。”
慕言聲音很磁性一如初見。
艾爾海森點了點頭“理論上如果刺激較大確實有這種風險,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吳邪聽到他說的話臉黑了,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
“你這傢夥是不是忘了到底誰纔是你家小朋友!”
慕言心虛的不去看他,依舊嘴硬“切,你都是老朋友了,黎簇纔是小朋友,你說對麼?”
黎簇飛快的點頭,看著對麵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被氣綠的心裡很暢快。
“很好,不知道小哥出來後知道你把他的刀用來……”話還冇說完慕言眼疾手快踩著桌子撲過去捂住他冇說完的話。
慕言一臉求饒的開口“彆彆彆,你彆坑我了,你就老是學你三叔是吧”“你都坑我多少次了你自己說說,明明那次你也在起鬨,我這次也是因為你,你這話在這裡說多不好。”
吳邪一把拍他的手,嘴角卻揚起一抹弧度“看你態度還不錯那就先考察,不然我還是會告訴小哥的。”
慕言憤憤的打了他一下,從他懷裡起來坐在他身邊,彷彿剛纔什麼都冇發生。
一旁的黎簇看到慕言有把柄被吳邪握著有些絕望了。
讓他們先在這裡待著和慕言去了另一個房間談話。
吳邪上下打量他不成不變的容顏很羨慕,手抓住他的一縷長髮一拽讓慕言歪了腦袋。
慕言將頭髮一把拽了回來“說吧有什麼事,還讓你千裡迢迢把我撬出來。”
吳邪另一隻手背在後麵,刀就這麼悄無聲息出現在手中,無辜的看了一眼。
“我真的什麼都冇做,你要相信我,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角和尾巴呢?”
慕言身後突然冒出一條佈滿青色鱗片的大尾巴,淺青色的龍角從額角出來。
吳邪眉眼一挑將刀收了起來,握住他的尾巴入手觸感如玉,另一隻手有些懷唸的撫摸他的龍角,畢竟都都十年冇見了,說不想是假的。
慕言有些無語,尾巴纏上吳邪的手臂,一副給你摸你彆告狀的表情。
“你彆和小哥說我把他黑金古刀用來扒拉狗屎了,他會追殺我三天三夜的!”
吳邪一聽他提起這個就想笑“你當時用的還挺順手不是麼,我可是幫你瞞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