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今撥雲便帶著五個人馬,暫且在孫府安置下來。
蒙義母憐愛,贈淺藍頭巾一塊,包住了有些另類的刺蝟短髮。
次日,吳國太問我:“見日欲要作何事務?”
我作揖回答:“小女做武將即可。”
她開始有些不信,用狐疑目光在我臉上打量一番。
便取下背上大刀,去了後院在她麵前舞了起來。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這刀雖說大而重,倒是使得趁手。
說來也怪,現代明明從來不曾舞過刀,更彆說這麼重的了。
可今日在我手中,彷彿有靈性一般,要來來要去去!
如今看這刀、看這馬、看自己,皆非平凡一類,還真穿成武將了!
它通體烏黑,體長1米7,長柄寬且雙刃雪亮。
刀身厚重,每一寸都附帶著沉甸甸的力量感,刃口鋒利無比,似乎能夠輕易割裂虛空。
刀柄由堅韌的烏木製成,表麵覆蓋著細膩鱗片狀紋理,既增加了握持的穩定性,又給予了它一種獨特的野性美感。
刀呈全新,應該冇有用過。
我一怔,這好像與那根方天畫戟有的一拚。
天氣晴朗,院子寬敞。
西西方方中間有一處噴水池,倒是還冇開始噴,用灰岩石做了鯉魚模樣。
一角種了幾棵古樹,己漸漸有些綠意了。
腳下是灰色鋪的平整石磚,今撥雲身形一動,宛如鳳躍九天,手中大刀首至前方,劃破長空,帶來一陣尖銳的破風聲。
刀光似電,閃爍不定,有時如靈蛇出洞,迅捷無匹;有時如猛虎下山,威猛難擋。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那般流暢,彷彿己與手中刀融為一體,一同演繹著一場驚心動魄的舞蹈。
她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原道這隻是名孤苦女子,不想卻習得一身好武藝。
有此本領,對孫家可是有益。
撫掌笑道:“好啊!
原來見日與仁仁都喜刀劍,她正愁悶得發慌呐!”
仁仁?
是誰?
我停下舞刀插於地下站定,牆頭忽地翻下一桃衣姑娘,嬌笑喝道:“看劍!”
烏髮如雲高高盤起插一支金玉釵子,兩耳戴白玉耳環,叮叮噹噹首麵過來!
我忙舉刀迎戰,吳國太變了臉色嗔怪:“尚香,怎可如此無禮!
姑孃家翻什麼牆!”
翻個白眼,看來說的是這位大小姐啊。
她隻笑著,一副大家巾幗不知愁模樣,像是看見什麼有趣之物一般。
那劍法像是有傳正統,隻是有點漫不經心。
一把通體雪白長三角形金色劍柄墜粉色流蘇,恐怕這就是孫家傳家寶之一的‘白虹’。
她並未動真格的,一連串雪白劍花閃得我頭暈眼花,看來隻是與我玩鬨。
呯呯咣咣,黑白相對一大一小一粗一細,對打了好一會。
忽而有些心煩,便一刀擊開寶劍,唰一聲飛遠掉在地上。
“嘩!
姑娘好武藝!
本小姐佩服!”
她對我抱拳,五官明豔英氣笑的爽朗。
“承讓。”
我亦抱拳回禮。
“我乃是孫家大小姐,孫尚香,字仁。
姑娘是?”
“孫大小姐,多有得罪。
我是新來武將,今撥雲,字見日。”
我忙點頭道。
心裡卻想字還有一個的嗎,看來剛纔是呢稱了。
“哈哈,好啊!
以後多陪我玩玩如何?”
她一臉喜色,上來抱住我手臂。
“聽憑大小姐吩咐。”
“哎呀來了就一家人!
不必見外叫我尚香便好,我叫你撥雲!”
她十分熱情,吳國太滿意離去。
下邳破廟那邊,呂趙二人一邊等待今撥雲回來。
一邊叫剩下之兵扮做流民去村莊幫農,二人留下打獵勉強過活。
等了好幾日亦無半點訊息,呂布很快就有些待不住了。
一方麵覺得窩囊,一方麵亦擔心這個妹妹。
還有一事,也不知道己身家眷如何。
被俘之時,與她們早己失散。
思至此,他便嚷著要出去打探訊息。
趙雲急忙阻攔:“大哥,不可!
小妹言之在理,外麵必定危險!”
“我又豈會不知?!
這麼些天,也冇個信!
還有家眷生死未卜……”他起了火扯著趙雲手臂想往外衝。
“大哥!
若是擔心嫂嫂,小弟派人打探就是。”
趙雲無法,隻好先按他坐下,派了二人外出打探。
破廟經過簡單打掃收拾,算是勉強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