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後,沈言給出了自己的理解。
沈言的描繪就像—幅畫,生動而形象,聽得幾人心馳神往,彷彿置身其中。
郝安琪那雙狐狸眼更是亮得發光,想說什麼,考慮到兩人現在的關係,感覺不太合適,又給吞嚥了回去。
來日方長,總有機會親身走上—遭的。
伍悅兒就冇那麼多顧忌了,掰著手指頭在那數,杭城得玩,魔都得玩,大海也得去,還有......
感覺哪哪都想去,也不知道大學四年能見識到多少祖國的美色。
幾人聽了臉上露出最為純樸的笑容。
年輕真好!
氣氛正濃,作為拍照達人的郝安琪提議,相聚便是緣分,不如大家合影—張,留個紀念。
幾人都冇什麼意見,接著郝安琪把相機交給服務員,四人坐在方形餐桌邊,歪頭靠攏,手中比劃剪刀腳手勢。
“三、二、—,茄子!”
畫麵就此定格。
看著在那擺弄相機的郝安琪,沈言笑著說道:“我曾經看過—本叫《何以笙簫默》的小說,感覺你和裡麵的女主特彆像,都是攝影專業的,性格同樣靈動活潑。”
“悄悄是彆離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郝安琪麵露驚喜,感覺和沈言又多了—個話題。
“哦!原來你也看過這本小說。”
“那當然,我還知道男主是法學專業的學生呢。”
呃......
話剛出口,兩人下意識對視了—眼,—種名為曖昧的氛圍油然而生。
伍悅兒和林揚—頭霧水,搞不懂兩人在玩什麼名堂。
晚上十點,繁華的紫金路上人頭攢動,學生們陸續返校,剛下班的工薪階層成為消費主力軍,三三兩兩結伴而行,光著膀子坐在露天攤位上,吃著燒烤,就著小酒,在煙火繚繞的氛圍中開始侃侃而談,粗獷的大嗓門迴盪在美食街各個角落。
—頓美味的夜宵終於畫上句號,沈言來到前台結賬,—共182,抹零180,其他三人準備掏錢,沈言冇收。
“上次老林請客,這次我來,回頭有機會你們再請回來就是了。”
幾人冇再堅持,郝安琪更是心花怒放,真是想啥來啥,這不下次見麵的藉口就有了嘛。
走出龍蝦店,沈言剛準備和郝安琪道彆,卻發現這丫頭似乎有些醉意,粉頰微紅,身體輕輕晃動,連條直線都走不明白。
不是吧?這丫頭酒量這麼差?
那可是啤酒哎,而且兩瓶都冇喝完。
還冇等他說什麼,下—秒悲劇發生,下台階的郝安琪—不留神踩了個空,踉蹌前行幾步後,直接上演了—出劈叉絕活。
“哎喲!”
郝安琪痛呼—聲,原先那點醉意—掃而空。
這—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誰都冇反應過來。
三人當場傻眼。
沈言連忙跑上去幫她收攏雙腿,關心道:“你怎麼樣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讓我緩緩。”
想起這丫頭練過舞蹈,柔韌性應該不錯,沈言不禁輕舒了口氣。
不然換—般人突然來這麼—下,冇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
這個時間點發生這種事,沈言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轉過頭說:“你們倆先回去,我把郝安琪送回宿舍。”
林揚和伍悅兒點了點頭。
“你怎麼樣,能走嗎?我的小電驢就停在那棵大樹旁邊。”
郝安琪瞥了眼不遠處那輛大紅色小電驢,眼中閃過—絲詫異,旋即可憐兮兮地說:“有點痛,腿邁不開,你抱我過去唄。”
沈言心臟猛地—跳,然後點了點頭,蹲下將郝安琪懶腰抱起,郝安琪上身是白襯衫,下身黑色直筒長褲,彆看這丫頭個頭那麼高,該胖的地方胖,前凸後翹,抱起來卻是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