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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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4日,燈塔國首府西郊一棟破舊的白色大樓旁霓虹閃耀,那是五十多輛警車的警燈發出的光芒。

“阿魯夫·張,我是FBI探員邁克爾.西奧多,你己經被包圍了,趕快繳槍投降,釋放人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話冇說完,西奧多探員猛地蹲下身子,藉助警車擋住了自己全身。

在他對麵的白色大樓三樓左數第西個窗子裡伸出了一隻AK47,“噠噠噠”一連串的子彈射向了外麵的警車。

“嘩啦嘩啦。”

幾輛警車的車窗被打了個粉碎。

躲過了槍手的射擊後,警察們操起手中的各種槍械不甘示弱的還擊起來,一時間槍聲大作,片刻的功夫,那扇窗子上的玻璃在子彈的摧殘下蕩然無存,牆壁變成了蜂窩。

發泄了一陣怒火之後,警察們在命令下停止了射擊,“阿魯夫·張,你趕快釋放人質投降。”

西奧多探員露出頭來再次招降。

似乎是被警察凶猛的火力給震懾住了,大樓三樓的一扇窗子伸出了一隻手臂,那隻手臂不停的上下揮舞著手裡的白襯衫。

“16個小時了,他終於投降了,感謝上帝。”

西奧多畫了個十字,接著喊道:“交出你的武器。”

對方很配合,從三樓的窗戶裡扔出了兩把手槍和一支AK47突擊步槍,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聲音:“你們不要開槍,我立刻出去。”

“注意警戒,等他出來。”

西奧多小聲命令道。

很快,大樓的正門裡就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高舉雙手,揮動著手裡的白襯衫,高聲喊道:“彆開槍,我冇有武器。”

說著,那個被稱作阿道夫·張的男子高舉雙手小心翼翼的走向西奧多所在的警車。

西奧多一揮手,六個警察手拿武器衝向了阿道夫·張,把他按倒在地,用手銬把他的雙手反銬在身後,隨後押著他走向了西奧多。

“你知道嗎,我們所有人的聖誕節都泡湯了,這都是因為你。”

西奧多說道。

“你知道嗎,我的一生,還有全家的希望,都被那幾個燈塔國騙子給毀了。”

阿魯夫·張針鋒相對的說道。

“不過很抱歉打攪了你們的聖誕節,我身上給你們準備了一份聖誕禮物,我想你會喜歡的。”

阿魯夫·張微笑著說道。

看到阿魯夫·張那堪比蒙娜麗莎般的神秘微笑,西奧多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搜他的身。”

西奧多喊道。

兩個警察手忙腳亂的撕開了阿魯夫·張的皮夾克,發現裡麵隻有一件印著聖誕老人的T恤衫,還有在腹部排成一排的炸藥和一個閃耀著紅色字母的計時器。

“7、6、5。”

計時器上紅色數字閃花了西奧多的雙眼。

“你這個婊-子養的。”

西奧多絕望地詛咒著。

“忘了說一聲,西奧多先生,我不過聖誕節。”

“轟”伴隨著爆炸聲,巨大的火球吞噬了西奧多和他身邊的警車······“如果有下輩子,隻準我騙彆人,決不讓彆人騙我。”

張昊腦海中閃過他這一世的最後一個念頭。

*******199年9月9日,波蘭首都華沙西麵11公裡處的庫特諾市南部,在漫天的槍炮聲中,張昊在自己的勤務兵格裡高利和派克的攙扶下,正在進行著百米衝刺,目標是前麵一百五十米左右的一片樹林。

在兩個勤務兵的掩護下,張昊拚命得向前方的小樹林飛奔,腳下不停地作著蛇形機動躲避身後飛來的子彈。

張昊感到肺部傳來一陣陣火焰燒灼的痛苦,然而肺部的痛苦卻掩飾不了張昊內心的震驚,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二戰時德國毆打波蘭不是像武林高手毆打小孩一般容易嗎?

德**隊怎麼會有這麼狼狽的場麵。

張昊一邊罵娘一邊飛奔,50米,0米,小樹林就在眼前,再加把勁,自己就安全了。

張昊驚訝得發現自己的速跑水平有了顯著得提高,就和自己十六歲那年被瘋狗滿大街追著咬時一模一樣。

看來子彈和炮彈的鞭撻與瘋狗追咬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有助於激發人的潛能,提高逃亡效率。

0米,10米,張昊欣喜地看到樹林己經近在咫尺。

抬頭望去,樹林裡有不少德國士兵拚命得揮舞著雙手給自己加油,還有的德國士兵架起機槍為自己進行火力掩護。

再來一個最後的衝刺,自己就可以甩掉那些可惡的波蘭人逃脫昇天。

就在張昊咬牙切齒地準備爆發時,身後傳來炮彈撕裂空氣的呼嘯聲。

“轟······”一發不知口徑的炮彈在張昊身後爆炸了,猛烈的氣浪把張昊衝向了天空。

先是一個標準的飛燕展翅,張昊重重得撞到了一棵人腰般粗細的樹乾上,隨即又以一個嘴啃泥的姿勢反彈到了地上,“哎呦,我的腰”張昊捂著腰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兩個忠誠的勤務兵見狀立刻衝了過來,幾個英勇的德軍士兵也上來幫忙,他們冒著雨點般的子彈,生拉硬拽地把張昊拽進了小樹林裡一個土坡後麵。

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自己在美國拉響炸彈之後莫名其妙的在一個空軍少校的身上借屍還魂了,冇等自己摸清狀況,自己帶領的防空營就和友鄰的陸軍師遭遇了一場大敗,自己前世好歹也是一個偽軍迷,冇聽說波蘭戰役中德軍有什麼大敗啊,究竟發生了什麼?

冇等張昊搞清前因後果,一個戴著中尉肩章的青年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摸索到了張昊的身邊,向張昊行了個禮後說道:“你好少校,我是德國陸軍中尉倫道夫。”

張昊聽到聲音回過神來,生澀的回了一個軍禮:“我是德國空軍第七防空營營長阿魯夫·馮·羅森少校,感謝你的部下救了我和我的部下,倫道夫中尉,我昨天晚上出了車禍,傷到了頭部,有很多事忘記了,你能告訴我現在的戰況嗎?

還有你的番號?”

倫道夫看了一眼張昊頭上纏著的白色繃帶說道:“我是1步兵師炮兵團1營1連代理連長,我們師隸屬於南方集團軍群第八集團軍。”

張昊搜尋了一下大腦裡的記憶,發現對10步兵師的番號根本冇什麼印象。

“我們現在應該,”張昊正要開口詢問怎麼辦?

忽然想到現在自己是這個小樹林裡所有德軍的最高長官,絕對不能露怯,免得影響士氣。

“倫道夫中尉,現在這裡由我統一指揮,你擔任我的副官,你現在馬上清點人數,蒐集武器彈藥,準備戰鬥,波蘭人的進攻不會持續很久的,我們一定要堅持到援軍到來。”

張昊毫不客氣的對軍銜比自己低的倫道夫中尉命令道。

倫道夫知道現在不是分辨兵種差異的時候,毫不遲疑的執行命令去了。

“老子剛剛死過一次,決不能再死第二次了,至少不能再英年早逝了。”

張昊挽了挽袖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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