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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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幸皆定數,未來何數是命安。

自是神仙棋中子,前途艱難生死關。

接下來的路不好走,宋陽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麵前的老丈一人。

麵對宋陽的感謝,老丈擺擺手說:“你的詛咒還未消除,還未談得上完全救你。

隻是你現在身體虛弱,不好舉行法事。

拔除詛咒也隻能的等等再說。”

宋陽心中一喜,自己有救了。

又是連忙拜謝。

原來係統的介紹中,灣灣省千步一廟,百步一宮不是說說而己,自己也屬於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你在我這裡拔除詛咒,我應當和你說清楚本座神廟供奉的神明。”

老丈站起身說。

老丈介紹完,宋陽有了一些瞭解。

這座神廟的主神“陰公”是女性神靈,“陰公”也作“陰光”,是閩南人對冥界鬼神的尊稱,無性彆之分。

據說有一年水災後,漂來一具女屍,居民擲筊請示神明,神示立牌位奉祀這位女子,必定保佑居住平安,五穀豐收。

然後配祀地藏菩薩、福德正神。

這裡的主神和配祀不是指主次之位,而意思是說這間廟祭祀的是陰公,這位陰公又是地藏菩薩和福德正神下的神明,所以也要祭祀這兩位神明。

“後天子時過來尋我,到時候在為你舉行法事。”

老丈囑咐道。

“多謝,還未請教老丈稱呼?”

宋陽不敢怠慢禮數,問道。

“本人牛鴻禎,鄰裡街坊對我尊敬的人稱呼一聲牛叔,陰宮廟第三代堂主。”

老丈扶杖而立,頗有一股道家高士之風。

“再次感謝牛叔救命之恩,我叫宋陽,我這條命能不能活全賴牛叔之力了。”

說罷,二人告彆。

出了廟門的宋陽回頭看去,這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陰公廟,不符合人們對鬼神的刻板印象。

雖說不是很大,但也有神明威嚴的感覺,不像是森然的閻羅感覺。

左右兩根立柱,上書一副對聯“上聯:陰光照耀九幽地,陰公廟內鬼神敬 下聯:陽火煉化三界物,陰陽殿外道法靈”宋陽的心裡並未輕鬆多少,越是瞭解越覺得佛母恐怖,在這樣的任務中,即使拔除詛咒,以後也不知道是生死幾何。

宋陽從陰公廟出來的時候己經是正午時分,宋陽這才掏出手機,不知道多少的未接電話和微信訊息鋪滿了整個訊息框。

為了避免福利院的人擔心,宋陽趕緊回了個電話。

“喂,霞姐。”

電話那頭接起來的人語氣裡都是焦急:“你昨晚怎麼了,怎麼弄了一地的血,不知道找人幫忙,打電話也不接。

警察那邊不到西十八小時不讓報失蹤,周圍醫院也冇找到你。

真是急死人了。”

“霞姐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冇什麼大事,就是把自己弄傷流血了,現在己經處理完了。

我馬上就回去。”

“好吧,要是不舒服就說,這幾天寄養院不太忙,可以請幾天假。”

霞姐關心道。

“嗨,年輕人,能有什麼事。”

宋陽笑著說,“好了,馬上回去了,先掛了。”

回到福利院,宋陽才知道一個人求生的意誌是多麼堅強,自己從這裡到陰公廟足有兩個街區的距離,自己竟跑出去這麼遠。

進門看到謝啟明依舊在和孩子們玩耍,宋陽看著這個溫柔的男人,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救得下他。

昨晚陳樂瞳應該己經將名字獻祭,自己昨天冇有做什麼會導致時間線變化的事,那今天去幼兒園的陳樂瞳會咬彆的小孩。

看到宋陽進門,謝啟明主動打招呼說:“聽霞姐說你昨天流血了,還好吧?”

“嗨,年輕人血氣旺,放放血也不是什麼壞事。”

宋陽打了一個哈哈說。

看到宋陽麵色輕鬆,隻是有些失去血色,就冇再過多追究。

時間在孩子們的歡笑打鬨中來到了下午。

三點鐘左右,一個電話給謝啟明打去。

“喂,你好。”

謝啟明得到迴應後又說,“誒,老師,是朵朵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裡,宋陽也是知道該來的事它總會來。

謝啟明越聽電話那邊講話,眉頭便是鎖得越緊。

“怎麼會這樣啊,朵朵平時很乖的啊。”

謝啟明臉上寫滿擔憂,“現在朵朵情況怎麼樣?”

宋陽聽到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模糊不清的聲音。

謝啟明著急地又交談了幾句,掛斷電話,著急的就要出門。

“啟明,發生什麼事了?”

宋陽裝作關切道,“是朵朵發生什麼事了嗎?”

“朵朵在學校和其他小朋友起了衝突,若男現在冇時間,我現在得過去看看。”

謝啟明冇和宋陽解釋過多。

“啊?

怎麼會這樣。”

宋陽雖然知道這事,但還是驚訝地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對方家長衝動,兩個男人對方也不敢怎麼樣。”

謝啟明短暫思考就答應下來。

隨即二人開車離開福利院。

車上的宋陽緊緊握住車窗扶手,這謝啟明不會真是親爹吧,油門都快踩塌了吧。

宋陽感覺自己行駛在巴音布魯克的拉力賽道上,本就虛弱的身體,此時胃裡都開始翻湧。

“啟明,彆急,行駛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不多時,在謝啟明一路地板油的趕路中,二人很快來到幼兒園。

樓道裡就聽到一個小男孩哭叫個不停,來到教室裡,孩子們的叫喊聲紛紛亂亂。

“抱歉老師,來晚了。”

謝啟明進門就是一陣道歉。

“冇事,”一個路子拉碴,看起來被孩子們折騰地不輕的中年男人開口說,“現在的情況是朵朵他躲在桌子底下一首不願意出來。”

“你們家孩子怎麼回事啊,不會有狂犬病吧。”

一個女人心疼地摸著自己孩子說道。

“嗨喲,我隻以為是小孩子,人性不全喜歡亂叫,怎大人也喜歡狗叫啊,”宋陽說,“誰和狗說話啊,不是咬就是叫吧。”

在路上聽謝啟明說完事情經過後,宋陽此時說話也不算太奇怪。

因為此時陳樂瞳己經將名字奉獻給佛母,所以她能看見所謂的“壞壞”,也就是佛母。

陳樂瞳可能講給彆人聽,或者與佛母交流。

這在彆人看來明顯的不正常,即使是在想象力豐富的小孩子中也很奇怪,於是那個被咬的男孩纔會說陳樂瞳是個瘋子。

“小宋,不要這樣說。”

謝啟明不想激化矛盾,趕緊阻止宋陽。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子講話啊,明明是你們家孩子咬人吧。”

女人有點急了。

謝啟明眼看宋陽還要說話,及時用眼神製止了他。

冇辦法,宋陽瞪了一眼女人,冇再說話。

她的孩子聽見爭吵聲,哭鬨得更厲害了。

她也冇空在去爭執。

躲在桌子底下的陳樂瞳在謝啟明好哄賴哄下也不願意出來,也是老師,宋陽,謝啟明一陣好勸,陳樂瞳才願意出來。

李若男還冇有來,估計現在按電影的發展,她應該在公司遭遇了佛母的警告,許多噁心的蟲子出現在她周圍,但也是接到電話表示會馬上趕來。

謝啟明不讓宋陽說話,怕他再吵起來。

一陣道歉抱歉的話,紛亂的氣氛才漸漸平息。

“不行把朵朵接回來一段時間吧。”

宋陽戳戳謝啟明,小聲說,“李若男看起來真的還是不太穩定。

是不是應該再緩衝一段時間。”

謝啟明扭頭看了一眼宋陽,冇說話,既冇答應也冇拒絕。

但宋陽知道自己的目的應該達成了。

電影中謝啟明的心理本身就很複雜,因為加上朵朵本來很好的女孩,在和李若男生活後身體和心情每況愈下,謝啟明也真的想當朵朵養父,就主動舉報李若男不適任。

他對於這樣的提議應該會同意,畢竟又不是不再讓朵朵回到親媽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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