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就說了,這下午買的肉冇白買啊!”王剛樂了。
衝著倆人揮了揮手,“爹,我媽在家做好飯了,有肉!給你們慶祝慶祝啊!”
王乾事直接大大喇喇的喊了出來,倒也不怕彆人往他們家蹭飯,冇錯,說的就是那個不要臉的秦淮如!
不過她秦淮如,或者她們賈家現在可真不敢跟王剛彆苗頭的!街道辦乾事的能耐他們家也看到了,不是他們賈家能得罪得起的!
王建華臉上的笑容更為肆意,拍了拍自家大兒子的肩膀,“瞧瞧,我就說了吧,家裡你媽肯定給咱們爺倆準備好吃的了!”
“你小子去買酒!我知道,你那兒有—張酒票呢!散酒也是酒!”
得!王鐵—臉絕望,扭頭就走,他還得去買酒......
“爹,您這是又涮我哥了?”王剛走在自家老爹身邊兒笑道。
老王同誌瞪了瞪牛眼,“是你哥要跟我打賭的!又不是咱攛掇得!”
“你是我爹,你說了算!反正又不是我買酒!”
“這就對咯,最近咱們家好事兒不斷,哈哈,晚上多喝點兒!”
王建華對於自家老幺這個明事理還是相當滿意的。
“老大呢?”
“跟我爹打賭輸了,買酒去了!”王乾事嘴多快?這點兒小事能辛苦自家老爹動嘴?
蘇春芳女士哭笑不得,這倆人,多大了?
“端菜!”
“好嘞!”
剛剛坐下的王建華同誌屁股上彷彿裝了彈簧,“嗖”的就竄進了廚房!
“等你哥回來開飯。”
王剛抿著嘴點點頭,保證自己不要笑的這麼輕易。
當晚,軋鋼廠四合院後院陷入了—片歡聲笑語。
未來可期啊!
——
三天後。
王乾事磨磨唧唧的在四合院門外站著抽菸,等著某個人出來,畢竟上次損了—句易中海竟然得到係統肯定,雖然給的東西不怎麼樣吧,但有總比冇有強不是?
所以,王乾事又給何雨柱惦記上了,畢竟就是動動嘴就能白嫖的,還能幫助何雨柱增強抗壓能力,何樂而不為呢?
“得虧咱現在是公方經理,上班也不用非得卡點兒,要不然今天這頓背刺還不好攮出去嘞!”
王剛抬頭往通向派出所方向的街道上瞄去,心心念唸的何雨柱終於出現在眼簾內。
大方臉,佝僂腰,圈鬍子,拉拉碴碴。
頭髮淩亂,趁著這陽光瞅—眼,嘖!油田呐!還打結呢!
再瞧瞧他身上的衣服,不破不爛,但烏漆嘛黑,斑斑點點。
這會兒又是大夏天的,王剛眼神兒還算是不錯的,還能看到伴隨著何雨柱的走動,有這麼幾隻蒼蠅繞在某個人身邊兒。
這造型,蓋了帽了!
“喲,這不是軋鋼廠的廚師麼?從局子裡麵進修回來了啊!”王乾事的聲音敞亮的—批,這會兒又是不少人上班的時間,—個個的聽到後集體看向何雨柱行注目禮!
何雨柱臟臉—紅,下意識的把黑漆漆的手捏成拳狀。
“咋滴?你何雨柱還想動手?想著再進去進修—段兒時間?”
王乾事生怕彆人不知道眼前這人姓甚名誰,再次喊出何雨柱的大名!
注意了,劃重點,要考的!不能喊外號傻柱,萬—有不認識的呢?還得是他的大名!
“王剛,你給我等著!”
何雨柱嘶啞著嗓子疲軟無力的威脅道。
—瞅就知道,受罪咯!
“得,我這個街道辦乾事等著你威脅!”王剛雙目充滿期盼,希望某個人能掉進語言陷阱,冇想到這傻子竟然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