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已經不差了。
兩人邊吃邊聊,等快吃完的時候,馬鬆來了。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冇錯,他在白思禾家蹭飯不是一兩次了,當然,這指的是前世的時候。
見他拉著一個行李箱,藍詩晴愣住了,看看他,又看看白思禾。
這是要跟姐姐住一起嗎?
一想到對自己最好的姐姐可能有男朋友,她冇來由的心底泛酸。
白思禾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她一直盯著馬鬆的行李箱的時候,才解釋:
“我們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處理,明天要去S市,這幾天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
原來是這樣,藍詩晴沉默著點點頭。
她還想給思禾姐姐做好吃的呢,怎麼明天就要走啊?
馬鬆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即使在程家已經吃了晚飯,還是給自己盛了半碗飯,坐在桌前品嚐家的味道。
她這舉動令藍詩晴有些鬱悶,明明是思禾姐姐做給她們兩人的晚飯,這個臭男人居然問都不問就開吃!
不會是愛上姐姐了吧?
那怎麼行?思禾姐姐這麼優秀,可不能讓豬給拱了!
看著白思禾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她忍不住想要提醒兩句:
“姐姐,我之前在網上看到一則新聞,裡麵說的是有一個男人,喜歡上了一個餐廳的女廚師,然後就對她展開了追求。”
“女廚師並不喜歡他,但那是欣賞自己手藝的客人,所以隻是拒絕了他的追求,說可以做普通朋友。”
“男人並不滿足,他希望那個廚師隻給她一個人做飯,可女人不答應,他隻好先裝作大度。”
“等到他們成了好朋友的時候,那個男人更加認定女人是應該屬於他的,但女人卻不這麼認為,依然做著廚師的工作。”
“男人看到彆人在餐廳誇獎飯菜好吃的時候,心底的嫉妒更加旺盛,於是在某天,他把女人約出來,殘忍地將她肢解了。”
“女人的屍體很快就被髮現,可是那雙手卻怎麼都找不到,警方努力搜尋,最後在男人家看到他對那雙手不斷親吻。”
“所以姐姐,你可要小心喜歡吃你做的飯的男人呀。”
藍詩晴說完,放下飯碗,潤了。
馬鬆聽得正入神,跟著連連點頭,側頭對白思禾說:“她說得對啊思哥,林子大了什麼鳥冇有,萬一真出現那種變態怎麼辦?”
白思禾給了他一個看智障的眼神。
馬鬆不解地想了一會,才怒氣沖沖地放下碗:
“個死丫頭,你住著我的房子,還拐彎抹角罵我啊?”
晚上,白思禾的房門被輕輕敲了敲,隨後藍詩晴紅著臉頰,小步小步地蹭了進來。
“詩晴,還冇睡?”白思禾正抱著筆記本靠在床頭,見她進來,把筆記本放到一旁。
“思禾姐姐,我……”她難為情地咬著嘴唇,垂下頭:
“那個藥膏,後揹我塗不到……”
白思禾呼吸一滯,隨即也覺得臉上發燙,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過來,我幫你塗,上藥。”
見她似乎比自己還緊張,原本還在羞赧的藍詩晴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她“嗯”了一聲,開始一顆一顆解開睡衣釦子。
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
白思禾的眼神心虛的四處亂飄,雖然藍詩晴身上有的,她現在也都有,而且比藍詩晴的好看多了。
但是吧,她在心裡始終冇把自己當個女人看。
白思禾裝作去拿藥膏的樣子,背過身去磨蹭起來,等藍詩晴在床上趴好了,才從係統揹包拿出做多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