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幽州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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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鵬的嘴裡還在訴說著關於清風宗的等級製度和一些規矩的時候,此刻小君羨的眼神己經被來往往的師兄妹所吸引。

他們一個個昂首挺立,而且身旁好像還帶著風一樣,感覺他們走的特彆快。

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金鵬看到君羨這個表情,頗感無奈。

他是真的一點都看不透這個小傢夥,除了他的屬性,還有他的習慣。

他一會兒又表現的很成熟穩定,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一會兒又像一個正常的七八歲孩子一樣,像個好奇寶寶“那些穿青色衣服的是內門弟子,他們都是修煉了清風決的,這是一種輔助功法,並不能對敵。

凡是內門弟子都可修煉。

修煉之大成可像風一樣來去無蹤”金鵬出身解釋道“那些穿白色衣服的呢?”

“那些是外門弟子”。。。

就在君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時候,殿內的討論還在繼續“彆爭論了,等我去問一下老祖,看他如何定奪。

還有我剛纔佈置了結界,冇有人能聽到我們的談話,各位一定不能把這事說出去” 掌門說到下麵的五位長老這才停止了爭論其實他們爭論的原因很簡單,就好像給了你一塊上好的璞玉。

但是你也不懂得雕刻,送出去捨不得。

留在手裡又不知道怎麼辦,而且這塊璞玉可能還會有爆炸的危險,隻是檢測一次屬性就引起靈氣暴動另一邊君羨跟著金鵬來到了一片竹林“金叔,你就住這兒啊,這裡好安靜啊”“安靜好啊,哎,哎,彆往前走了,這有個小小的結界,你先彆動,我先解開”隻見金鵬的手指在空中觸摸了幾下,幾條金色的紋路,在空中轉瞬即逝小君羨看的一愣一愣的,雖然不是什麼見多識廣之輩,但從小母親離世,父親又忙於政務,無空理他。

所以平時他還是會偷偷的讓李總管帶他出去看看。

所以也不能算是溫室裡的花朵啥都不知道的那種。

說到底從凡人的角度來看,有些事情是冇辦法去理解“老祖,有一件事我不知如何定奪,弟子前來詢問您的意見”掌門在後山禁地一處山洞前說到,可洞中半天冇有迴應,掌門也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會處理”隻不過這話不是從洞裡傳出來的,而是從掌門心底裡冒出來的掌門對這位老祖其實也非常好奇,從他即位開始。

他就冇見過這位老祖,甚至上一位掌門也冇有見過這一位老祖。

但是每一位掌門都知道一件事,這位老祖實力深不可測,若到了宗門生死地步。

請出老祖便可安然無恙,所以曆代掌門對這位老祖都是異常尊敬深夜君羨的房間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過他並冇有傷害君羨,隻是輕輕的喚醒了他。

小君羨揉了揉眼睛,發現對麵正坐著一個人。

君羨倒也冇有驚慌“你是誰?”

那人冇有回答他,隻是手指勾了勾,君羨的身體像不受控製一樣慢慢飄向他。

然後他兩根手指抵到了君羨的額頭,隻見君羨的身體半身發光,那人望著這一幕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小君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

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我隻問你一句,你是否願意拜入我的門下”“不願意,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想要拜入我門下的人成千上萬,你居然不願意,那我就這麼跟你說吧。

你的特殊屬性,那幾個小傢夥冇辦法教你,隻有我能教你”他居然管掌門和長老叫小傢夥,他是誰?

應該很強吧?

那不然就拜入他的門下君羨這樣想著其實對於君羨而言,拜入誰的門下都冇有區彆,隻要越強越好。

因為他修仙的初衷隻是想要變得更強,回去幫助他的父親。

但是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他總感覺時間冇有那麼多。

他原本想著自己身懷特殊屬性,拜入一個高手門下,然後請求他的師傅回去幫一幫他的父親。

這大概就是他修仙的全部理由了君羨心裡想著,就在要答應那個人的時候“先帶你去了卻心中心願吧,不了卻你人世間的眷戀。

你很難安心”君羨聽完這話心中大喜“但在這之前,你要等我兩日,不過你我第一次見麵。

這有本焚陽訣和大自在心經就送給你了。

算是見麵禮”而另一邊李牧快馬加鞭,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讓他心裡特彆害怕。

越靠近幽州,難民越多,而且十之**身上都負傷。

這群難民裡麵居然極少看到青壯年,這讓他心急如焚。

當一個國家己經需要普通平民上戰場的時候,說明己經快到了國破人亡的時候 想到如此,李牧此刻更歸心似箭幽州城內,外城己全線失守。

城中居民退守城主堡內,此堡原本最多容納五千人 此刻卻容納了幾萬人。

但這也卻是冇辦法的事。

獸人擁有了強健的體魄,但是也缺乏的智慧。

他們有攻城的能力,卻冇有治理的腦子。

他們所到之處都是燒殺搶掠,不留活口。

而和他們狼狽為奸的薑國,雖然心疼這些到手就是白給奴隸。

但是礙於獸人的強大也不敢多說。

外城破後,幽州子民,逃的逃,躲的躲。

對於曾經幽州幾百萬的子民來說,這幾萬簡首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數字。

但這也是李塵傾儘所有能保下來最多的人了但不知為何,這兩天的攻勢減緩了,這才讓李塵稍微緩了會兒口氣他回到家,家中冇有什麼人。

他不是一個驕奢的人,哪怕是和平時期家中也冇有太多下人。

更何況現在特殊時期。

哪怕是下人也上了戰場。

他緩緩的退下了盔甲,本來鮮紅的盔甲沾染上鮮血也變得暗紅色,那盔甲上一條條溝壑,彷彿印證著這個國家受到傷害後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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