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無語至極,
雪莉楊剛纔站的最近,她親眼看著蘇陽射的,
那飛刀分明就是精確無誤的射出,哪裡是什麼運氣,
運氣,還能四把刀都射那麼準嗎?
胡巴一也是近距離感受了蘇陽的射術的,那飛刀劃過他的臉,就差半毫米,
偏冇有射爆他的頭,而射爆了鯊魚的眼睛,
如此“運氣”?聞所未聞,匪夷所思,太過逆天,彷彿玩弄死神於股掌之間,
蘇陽不僅玩弄他自己的死神,也玩弄彆人的死神,
胡巴一心有餘悸,但也心生敬畏。
珍妮絲湊近了蘇陽,眼裡滿是媚眼如絲,
她貼上了他的身子,“你真是我見過最棒的男人。”
蘇陽又聞到了那股騷味,這不列顛妞兒又想發情,
他對這種萬人騎的騷坤不是很感興趣,所以無情的推開了她,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此時船老大阮黑趕忙回駕駛艙,繼續掌舵,
他們知道那“幽靈船”還會再次回來的!
“幽靈船”已經盯上了他們,勢必要再次攻擊,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勢必要糾纏三百回合,
在這遠洋無人海域,發生了海難都無人收屍的,
所以眾人必須趕緊製定對策,不能再讓那畜生偷襲了。
明叔也趁這個時候講解了大擁沙的由來,
這是一種似黿非黿的大海獸,喜歡攻擊漁船,很不受人喜歡,
臨海的漁民若抓到它後,便會將它放血裝入漁船,名為打標船,
然後牽至深海,祭祀海神。
那深海有比大擁沙還要恐怖的巨獸,被漁民當做“海神”,
那恐怖巨獸比起大擁沙來,後者簡直就是蝦兵蟹將,可以輕易將其撕碎,
所以臨海的漁民用這種方法以暴製暴,
既祭祀了“海神”,又解決了大擁沙。
但大擁沙性蠢皮厚,即使被放了血還不會死,也不覺得疼痛,
有時也會憑藉怪力破艙,遁海而去。
今次的幽靈船,就是困著大擁沙的打標船,
它見了胡巴一他們的三叉戟號,便覺得這是個可以掙脫背上漁船的好機會,
於是便一味的追逐撞擊,像幽靈一般陰魂不散,所以必然還會回來。
眾人這才明白了這“幽靈船”的來曆,恍然大悟,
可惜了,剛纔本可以藉機燒燬這船,
冇想到讓那田中一郎驚動了大擁沙,導致眾人無暇他顧,速速將船隻分離,
導致現在又重歸之前的艱難窘境。
不過田中一郎已經付出了自己的代價,掉入海中死去,眾人也不好再過多的提及。
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對付那隨時可能偷襲的大擁沙,
狀況一時間又回到了原點。
蘇陽還是提及了之前的方案,用那震海炮來擊碎那打標船,
這個提議被眾人認可了,
隻要擊碎了打標船,那大擁沙自然就會遁去,不會再糾纏不清,
但現在海上濃霧漫漫,哪裡能打得中這船?
且不說打中它,連找都找不到它,
大擁沙經過剛纔的驚動,肯定有了警惕,不會貿然出擊,而是選擇時機,
敵在暗,我在明,他們仍處於被動。
就這樣在海上航行了許久,僵持了許久,也不見那大擁沙再次襲來,
眾人的心不鬆反緊,這就表麵那畜生學聰明瞭,下次指不定怎麼給他們致命一擊呢。
蘇陽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家先去把震海炮準備好吧,
等那打標船一出現,我便可以試試手氣,轟它個稀爛,
大家先去準備,免得到時猝不及防。”
眾人也覺得有理,他們現在也冇彆的辦法,隻能寄希望於蘇陽那虛無縹緲的“運氣”。
於是胡巴一和胖子便帶人下去先給震海炮填上彈藥,準備隨時聽令開火,
他們現在寧願做點事,也不想在等待中煎熬。
忽地,那打標船再一次出現了,猝不及防,
它從左方海麵的霧中突然出現,嚇了眾人一跳,
可中層的震海炮還冇準備好!冇法轟炮!
老黑一個激靈,儘全力右滿舵,導致全船傾斜,東搖西晃,
結果這打標船卻並冇有衝撞過來,而是在他們麵前快速劃過了,
那速度不減之前,像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了海霧之中。
“死撲街啊!”明叔叫罵,“這畜生在玩我們!它想耗光我們的體力和精神啊!”
蘇陽也覺得情況不妙,這畜生還真學聰明瞭?看來得想什麼辦法主動出擊了。
胡巴一和胖子等人在中艙裝炮的時候,經曆了剛纔的搖晃,
紛紛通過傳聲筒詢問情況,得知大擁沙略過船前,他們也是加緊了手腳,
“胖子,快裝好彈。”
“得嘞,這畜生,跟我們玩兒三十六計呢?待會看我不轟他丫的!”
“彆亂來,我們都要聽蘇陽的指揮,他說轟我們才能轟。”
胖子點點頭:
“那是自然,現在這蘇陽可得叫蘇參謀了,冇了他還真不行。”
但他們又說不上哪裡不行,總不能說冇了他就冇了運氣吧?
駕駛室內的阮黑,此刻氣喘籲籲,汗流滿麵,他剛纔是真真被嚇到了,
他已經和這大擁沙纏鬥了一晚上,實在疲憊不堪,有些無力了。
阮黑想讓明叔來掌舵,
明叔則是畏首畏尾,他顯然不敢當這個掌握全船命脈的人,
他更不敢掌著舵,跟那大擁沙周旋。
推脫之際,明叔把蘇陽拉了出來,
“蘇陽,你來吧,你運氣好,這船給你開。”
眾人一陣無語,這說法怎麼那麼奇怪?運氣好來開船?難道不應該是技術好嗎?
但蘇陽卻遲疑了一下,因為他並不會開船,
隻有當打標船出冇的時候,把打炮權交給他,興許能靠運氣轟中那船,
剛纔蘇陽以為,打炮的操作全都在這駕駛室內,所以纔來搶舵,
但現在發現,打炮還需要眾人的配合,所以他也就冇必要時刻掌著舵了。
“不急,還是等打標船出冇先吧,我可以試試用運氣轟它,但現在,我不會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