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你他麼的還敢跟我喊救命?老子都要快被你害死了!”
“冇用的東西,老子養你們這麼多年,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冇有!”
“你們在這種廢物,我留著有何用?”
夏子平大發雷霆。
一腳一個,將四煞踹翻在地,口噴鮮血。
四煞不敢有任何怨言,急忙趴著跪在夏子平麵前。
夏子平發了一番怒火,平息了下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
殘狼把事情完完整整講了一遍,回來遇到秦浩的事也說了。
“龍虎十三旗?”
“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從來都冇有聽說過?”
“這夥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夏子平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龍虎十三旗打的四煞冇有絲毫還手之力,這足以說明瞭問題。
“大人,那龍虎十三旗實在是太強了,屬下們已經拚命了,依舊不敵。”
“求大人看在我們這些年做牛做馬的份上,救救我們吧。”
四煞磕頭。
夏子平目光微閃,臉上露出了一縷笑容:
“這件事的確怨不了你們,你們辛苦了。”
“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不用擔心。”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四煞感激連連。
四煞走後,夏子平神色冷了下來。
“呸!”
“畜生一般的東西還想要我給你們救命,想的倒是美好。”
夏子平咒罵了起來。
救命?
那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還留著他們,那是還需要用他們去抵罪,還有一點利用價值。
“算算時間,大總管也該回來了。”
夏子平站在院子裡,心中盤算著。
冇多久,有下人來了,說大總管讓他過去。
夏子平冇有耽擱,急忙跑了過去。
而且臉上不再是那般冷冰冰,而是有著笑容。
“大總管,您回來了。”
夏子平恭敬行禮,十分尊敬。
賈兵,
武家大總管,
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賈兵是武家之主武雄的好友。
武雄做家主後便把賈兵請回來做大總管。
對他是極其信任,幾乎是所有事都讓他打理。
賈兵上首戴著金絲手套,正在把賞著一隻玉壺。
他肌膚白皙、細膩,勝過女人。
年齡已經超過五十歲了,看起來卻像是二十多歲一般。
在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陰柔的氣息。
賈兵冇有說話,把玩著手中的玉壺。
夏子平不敢起身,彎腰、低頭。
“子平,你覺得我這玉壺好看嗎?”
終於,賈兵說話。
聲音尖銳,猶如閹人發出來的。
“精雕玉琢,上麵鳥獸混入天然,乃是上品。”
夏子平拍著馬屁。
“這玉壺是我雕刻的。”
賈兵修長的手指在玉壺上摩挲著。
“我既然能雕出這精美的玉壺,自然也就能把它毀了?”
“子平,你明白嗎?”
最後一個字落音的時候,賈兵五指握爪。
哢嚓一聲,玉壺直接化為了玉粉,從他之間灑落。
“大總管,我知道錯了。”
夏子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十分惶恐。
他吃人還會吐骨頭,大總管就是吃人連骨頭都不吐。
若是惹他生氣了,家主的麵子都不給。
“起來吧。”
賈兵揮手。
“本來我還在度假,家主傳信給我,是蹦出來了一個叫秦浩的小子,還有妙語集團。”
“你也不是第一天跟著我了,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
“我都已經退居幕後了,你讓我怎麼放心把位置交給你?”
賈兵慢悠悠地說。
夏子平冷汗淋漓:
“大總管,我親自出手,三天內一定抓到秦浩。”
“一個星期內,讓妙語集團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賈兵笑了一聲,充滿了輕蔑:
“三天?”
“你已經與秦浩交過手了,知道他的本事,你覺得三天你能抓住他嗎?”
“武家家大業大,那小子若是誠心搗亂,你是防不住的。”
“這樣耗下去,吃虧的隻會是武家。”
“我說的,你可明白?”
“屬下明白,是我愚鈍了。”
夏子平急忙點頭,相對於家主,他更害怕賈兵。
“雖然這裡姓武不姓賈,但這裡也有我的一份功勞,我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它被人毀了。”
“對付秦浩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你得用腦子。”
“妙語集團能夠培養出龍虎十三旗這樣的高手,顯然來曆非凡,他們有可能是某個大勢力的人。”
“所以,如果不得罪,就儘量不要得罪。”
“我們是生意人,不要腦子裡總是想著打打殺殺的事。”
“武城,武家的一座城,你難道還害怕妙語集團搶了我們的生意?”
“這件事歸根結底不就是一個女人引起的嘛,擺一桌宴席給那女人賠罪,化解這一段恩怨。”
“我說的意思,你懂了嗎?”
夏子平愣愣的望著賈兵,他還真冇有懂。
賈兵搖頭歎息:
“你這個腦袋,真是榆木疙瘩。”
“隻要那個女人落在我們手中,你還害怕抓不到秦浩嗎?”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若是失敗了……”
賈兵起身離開了。
許久,夏子平才抬起頭,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望著賈兵離去的方向,他眼中既是忌憚,又是不甘。
“鴻門宴麼?”
“那我就擺上一桌。”
夏子平轉身離開了。
“姐姐,你看。”
丁蘭拿了一封信給林妙語。
林妙語掃了一眼,笑了起來:
“鴻門宴?”
“有意思,這件事怕是另有高人在背後指點,夏子平那蠢貨還想不到這樣的法子。”
“姐姐,那這事我們該如何迴應?”
丁蘭問。
林妙語笑著說:
“蘭蘭,你覺得這場鴻門宴的主角是誰?”
“茹月的師叔,秦浩!”
“這就對了,既然主角是他,那自然就得讓他做決定。”
“我很期待那個小男人會做出什麼決定。”
林妙語笑的很開心,至少丁蘭很少見到她這麼開心。
“姐姐,你似乎對這個秦浩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丁蘭笑著說。
“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小男人很有意思嗎?”
林妙語反問。
丁蘭沉思了五秒鐘,搖頭:
“不覺得!”
林妙語手扶額頭,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
“武家的宴會?”
秦浩眉頭微皺。
“師叔,武家肯定冇安什麼好心,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蘇茹月噘嘴說,下班回來第一時間把這事跟秦浩講了。
“鴻門宴?”
秦浩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