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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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傷害我,可以放過我嗎?”

一名小男孩蜷縮在角落,稚嫩的嗓音中滿是驚恐與祈求。

就在方纔,他親眼目睹一位與他年紀相仿的小女孩冰冷的屍體被從這小黑屋中拖出。

小男孩瞪大雙眼,緊緊蜷縮在角落,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充斥著恐懼與無助。

一名紅袍老者在屋內翻找著東西,似乎並未聽到小男孩的話語。

小男孩害怕到了極點,他抱著雙膝,低聲哽咽,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衣服上。

他帶著哭腔,顯得那般無助與絕望。

“給我安靜些,你要是再敢哭,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紅袍老者停下手中動作,語氣中滿是不耐煩,眼神冰冷,死死盯著小男孩。

小男孩被老者的威脅嚇住,淚水在眼中打轉,卻不敢再發出哭泣聲。

許久之後,小男孩感覺自己快要睡去,紅袍老者的聲音再度響起。

“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它會讓你忘記煩惱,不再感覺痛苦。”

小男孩緩緩抬起頭,望著紅袍老者手掌中的紅色藥丸,眼神中充滿疑惑與恐懼。

小男孩根本不敢伸手去接紅袍老者手中的藥丸。

“嗬嗬,你根本無法逃避不是嗎?”

紅袍老者臉上佈滿深深的皺紋,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他用枯瘦的手掌,用力掰開小男孩的嘴巴,彷彿要將其撕裂,小男孩拚命反抗,卻毫無作用。

紅色藥丸被強行塞入小男孩口中,他的眼睛瞪大,滿是恐懼與絕望。

藥丸的紅色在他嘴中顯得格外鮮豔,彷彿是一滴鮮血,預示著一場可怕的噩夢即將來臨。

隨著時間流逝,小男孩的思緒開始模糊,隻覺自己的胸口疼痛難忍。

“不要~”楚凡淒厲的聲音響起,他的身體開始抽搐,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試圖緩解那無儘的痛苦。

他的眼神中充滿恐懼與無助,額頭上佈滿冷汗。

他的身體顫抖著,彷彿還沉浸在那場恐怖的噩夢中。

良久,他才緩過勁來。

“竟然睡著了,又是這該死的夢,當年那老傢夥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總感覺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十年來,同樣的夢他不知做了多少次。

每一次,他都在噩夢中苦苦掙紮,試圖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然而,卻始終無法憶起當年之事。

楚凡的臉上露出深深的痛苦與困惑。

自從他從那間小黑屋走出後,他就變了。

然而,那場噩夢始終縈繞心頭,讓他難以釋懷。

“該死的老東西,這次等你歸來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楚凡眼中恨意難掩。

天己微微亮起,他站起身,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不單是腳有些麻痹,右腳傳來的陣陣疼痛更是令他感到不適。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色殘渣,猶豫片刻後還是將其收起,接著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中。

“煉製失敗了,雖然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配方卻是錯不了,隻是希望這些殘渣能發揮一些功效。”

楚凡準備將這些黑色殘渣製成香,他也不確定這個方法是否可行,隻是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楚凡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一隻隻黑色的長香被製作成功,這些黑色的長香看上去有些醜陋,上麵還夾雜著一些黑色的殘渣,總計十來隻。

他抓起這些黑色長香,準備走出自己的房間。

“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那本無名功法雖然修煉到第八轉,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化凡給普通人帶來的後遺症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楚凡心中想著,臉上露出一絲謹慎。

桌麵上還有一些黑色的殘渣,他將這些殘渣搓成一顆顆小藥丸,他咬破自己的食指,將鮮血滴在這些小藥丸上,拿起一顆小藥丸,走出了房間。

離開前,他找了藥膏塗抹在右腳上,這藥膏效果非凡,很快便生效,使他不必一瘸一拐地前行。

他走在小路上,冇多久,便來到了目的地。

周圍異常安靜,他甚至能聽到有些木屋中傳來的呼嚕聲,這個時間點,無人起床。

楚凡選擇了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他挨個走到每一個房間門口,首接用腳踹開房門,許多人從睡夢中驚醒。

“都給我起來集合,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從自己的房間裡給我滾出來。”

楚凡的聲音冰冷刺骨,房門被踹開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格外刺耳。

一些人被驚醒後,驚恐地從床上坐起,茫然地看著門口。

有些人揉著惺忪的睡眼,甚至尚未反應過來。

“大師兄,過來了,所有人快出去集合!”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大聲呼喊。

冇過多久,所有人都從房屋中走出,這些人都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楚凡的臉,昨日李洛書和賀葉的死還曆曆在目,在眾人的心頭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楚凡取出黑色的小藥丸,扔到嘴裡吃下,這小藥丸味道怪異,像什麼東西燒糊了,又帶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

接著,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取出黑色的長香插在地上,這黑色的長香與普通長香並無區彆。

長香被點燃,一縷縷黑煙從長香的頂端升起,慢慢在空中凝聚成一個黑色的旋渦,楚凡的眼睛緊緊盯著這個黑色的旋渦,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圍著這隻黑香靠攏。”

楚凡下達命令,他們雖不明白楚凡為何如此,卻根本不敢違背,很快便圍繞著長香聚攏。

很快,隨著時間推移,長香便燒儘了三分之一,眼前的這些人毫無變化。

楚凡心中湧起失落感。

“看來墜神香的煉製真的失敗了!”

他不禁長歎一口氣,心中充滿失望,原本他還以為這黑色長香能發揮墜神香的一部分功效,如今看來,一切不過是他想得太多了。

“都給我滾回自己的房間吧!”

楚凡揮了揮手,此刻他的心情極為煩躁,隻是他的話音落下後,竟無人行動,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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