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天黑冇怎麼看清楚這臭丫頭的模樣和身段,現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穿的粗布衣裳卻不妨礙她那姣好的身材,胸前脹鼓鼓的,就連那臀也比彆人翹幾分。
他看著看著眼神就不自覺帶著幾分淫邪,嘴角勾起一抹癡迷的弧度。
突然眼前一黑,‘砰’的一聲。
眾人就見一道身影快速的竄到馮老幺麵前,將他摁在地上打。
“嘶!我艸尼瑪哪裡來的小雜種,還不趕緊將他拉開!”
眼見著這群人拿著棍子就要朝顧聿撲去,喬星棉眼神一凜,身形穿梭在人群當中。
張睿年幾個也衝上去幫忙。
這次的人可比那晚上還多兩倍,顧聿一拳一拳往馮老幺臉上砸,早都鼻青臉腫糊了滿臉血。
他腫脹著眼睛望向男人寒冰一般的眸底,又凶殘又狠戾,不自覺抖了抖。
痛的哇哇亂叫的求饒:“啊!彆再打了,我錯了還不成?”
顧聿像是失控了一般,平日裡在喬星棉麵前溫吞吞的,揍起人來絲毫不含糊,那股子狠勁兒簡直是要將人往死裡揍。
人多雜亂,本就不寬敞的小巷子裡一團亂麻,哀嚎聲此起彼伏。
喬星棉解決完眼前的障礙,剛望向顧聿那方就見他背後一個人影舉著棍子敲下去。
“聿哥!”
‘砰’的一聲。
顧聿側身躲開,但小臂還是被帶著釘子的木棍給劃拉出一條口子,血液滴答滴答順著小臂落到地上,濺起灰塵。
喬星棉一腳將人踹開,渾身冒著冷凝的氣息,心疼的將他小臂捧起來,還好傷口不深,從兜裡掏出藥粉倒在他手臂上。
這邊的動靜驚擾了巡邏的袖章,一聲口哨響起。
在場所有人哪裡還顧得上打架,慌不擇路的丟下武器就想逃跑。
喬星棉哪裡會讓他們走?
今兒一個也彆想跑!
順手抄起他們丟的棍子,看似胡亂扔的,卻每一下都好巧不巧砸在他們腿上的穴位。
她看見袖章跑進了,眼裡立馬浮起淚花:“救命啊!殺人啦!”
在她剛一嚎完,就見後麵又出現一撥人,一個袖章領著一隊警察趕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作為唯一在場的女同誌,且還是受害者。
喬星棉紅著眼眶:“警察同誌,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我和我男人不過是來縣城買些家裡用的東西回去,哪知走到一半就被這群人給攔了想要搶劫,我們不肯,那男的就說要我,還動手打人。
警察同誌你看,我男人手臂都傷成這樣了。
咱們都是莊稼人,我男人這手以後要是好不了了,還怎麼乾活啊,嗚嗚嗚~”
在場的人,皆被她說的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人家小倆口出來一趟也不容易,結果就平白無故遇上這麼個糟心事兒。
一時間,在場的警察正義心爆棚的安慰她:“同誌,你放心,隻要你說的屬實,我們定會給你一個公道,還麻煩你們跟我去一趟派出所錄個筆錄。”
說罷,又轉頭惡狠狠的看著馮老幺一檔人:“帶走!”
臉被打的像豬頭的馮老幺:“......”
我特麼纔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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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星棉:我也好巧不巧修習過茶藝的人!
縣派出所。
兩人拿著隊上開的介紹信,錄完口供,派出所的同誌就叫他們先回去等訊息。
而路過張睿年幾人的時候,迎上他們眼巴巴神情。
喬星棉好心的對著坐在他們麵前的派出所同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