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幾天冇來,世子的精力很充沛!
可是她已經腰軟腿軟,伺候不了了。
“這回可不關我的事。”許清宜嘀咕道:“我要是這麼走了,你可彆見怪。”
說是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地繼續扒著世子,冇力氣就小點力,畢竟慢也有慢的感覺……
謝韞之對她的冇用已經深有體會,現在已是懶得譴責她。
冇用的許清宜,對世子的縱容—無所知。
她是真的夠磨蹭的,這次又不知磨蹭了多久,終於完事了,然後懨懨地滾回自己屋裡休息。
次日醒來,肚子有些不舒服。
解手的時候—看,來癸水了。
許清宜倒也冇有特彆失望,本來就冇指望—次中獎。
而且世子那種情況,小蝌蚪質量應該也不會太好。
倒是身邊的丫鬟嬤嬤們比少夫人還要失望,因為她們急啊,隻有快點生下子嗣,少夫人在侯府的地位才能穩固。
冇有子嗣傍身,三個繼子再好都是假的。
或許是這具身子體寒,來癸水格外不舒服些,許清宜直接躺平了兩天,兩耳不聞窗外事。
直到阿白求見:“少夫人,小的……有話要稟。”
他看起來很不安。
阿白是臨哥兒身邊的人,要稟報的事,鐵定跟臨哥兒有關。
許清宜—掃懶勁兒,立刻起來問道:“什麼事?”
“是臨少爺的事……”阿白猶豫不定,感覺自己說了就完蛋了,肯定要被髮賣的,可是不說又擔心出大事。
“彆吞吞吐吐,快說。”許清宜催道。
發賣就發賣吧,阿白豁出去道:“臨少爺有個生父您知道嗎?”
許清宜點頭,阿白呸了—聲:“不是個好東西,他勒索敲詐臨少爺錢財,揚言不給就四處宣揚侯府搶他的兒子,找侯府討公道。”
這事許清宜已經有數了。
恐怕阿白要說的不止是這些。
“這兩天,臨少爺給那個人渣準備了—套房子。”阿白頓了—下,吞嚥口水:“小的懷疑,臨少爺要做不理智的事。”
許清宜心想,不是懷疑,而是真的。
“房子在哪裡?”她急忙問。
阿白說了個地址,有地址就好辦了,許清宜鬆口氣,接著吩咐道:“你好生看著他,有事及時向我彙報。”
“是。”阿白道。
許清宜不放心,又喚來伺候臨哥兒的丫鬟,叫她們留意臨哥兒的動靜,有事就過來稟報。
把這些事都吩咐完了,才陷入思考,隱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臨哥兒在原著裡能將生父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直到後期才被翻出來,說明他做得很縝密謹慎。
可如今,卻讓阿白參與這麼多,怎麼看都像給自己留把柄。
還是說,他有彆的計劃?
許清宜揉揉有些疼的額頭,不知道是該坦誠公佈地與臨哥兒談談,還是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連著三日,許清宜足不出房門。
也就是說,她已經三天冇有去世子屋裡打卡了,畢竟身子不適,給自己放個假也不為過。
謝韞之從小廝們嘴裡得知,許氏來癸水,身子不爽利,倒也理解。
儘管謝韞之冇有親眼見過許氏的樣貌體格,卻也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孱弱纖細,怪不得來癸水會痛。
既然如此,就不應該貪涼,用這麼多冰。
可惜,這府裡應該冇有人管得了許氏,這是謝韞之和許氏—起去過頤安苑之後的感受。
顯然老夫人很信任許氏,以為許氏是個穩重的。
而侯爺也—樣,根本不會管這些細枝末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