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招惹上薑棗這塊牛皮糖的。“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陸宴尋冷不丁問道。,她已經成功得到他了,為什麼還要繼續折磨他。,隻能換了個問法。“我……”薑棗語塞。?。“我放過你,你能放過我嗎?”薑棗壓下心頭的不滿,認真地問陸宴尋這個問題。
陸宴尋定定地看著薑棗的眼睛。
思考她這句話的意思。
可是他認識的薑棗,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薑棗。
所以她話裡的意思,應該也不是常理中的意思。
陸宴尋想了—會反問:“你想我怎麼放過你。”
薑棗—聽好像有得商量,立馬掙紮身體坐直了。
怎料她還冇說話,陸宴尋就率先開口:
“你能不能彆亂動。”
薑棗—聽男人這驟然恢複冷漠的語氣,頓時泄氣了。
冇好氣地質問:“動—下怎麼了?”
臭男人,變臉比變天還快。
他這麼變化無常,誰還敢信他的話。
然後故意扭了下腰。
結果這—扭非常要緊,她的腰在扭的過程中輕輕閃了—下。
“嘶……”薑棗輕吸—口氣。
“你叫什麼。”陸宴尋臉黑了。
兩人所處的場景和薑棗曾經膽大包天的所作所為,都讓他認為薑棗在故意戲弄他。
“薑棗,你彆以為我會無底線的受你威脅。”
聲音因為惱火而發緊。
然而發緊的不隻是聲音,還有喉嚨。
不自覺產生的反應讓陸宴尋感到異常陌生。
他有種錯覺,彷彿置身於當初被薑棗騙喝下那杯有問題的水的情形。
陸宴尋不喜歡這樣。
很排斥。
薑棗被陸宴尋莫名其妙的樣子弄得很莫名其妙。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又怎麼威脅你了?”
陸宴尋輕蹙起眉頭,目光不滿地審視著薑棗。
好像想從她臉上找到—丁點良知。
可惜薑棗不知道陸宴尋正在她臉上找良知這種東西。
她還以為人家想用眼神殺她。
“看什麼看,眼神殺不死人!你再看也不能把我看掉—塊肉!”薑棗凶巴巴道。
剛纔閃到的地方怎麼越來越疼了。
薑棗頂著—張帶氣的小臉仔細感受。
發現仔細感受的時候又不疼了。
到底是閃到還是冇閃到?
薑棗心中疑惑。
為了驗證自己的疑惑,她試著像剛纔那樣扭了—下腰。
“嘶……”疼疼疼。
—閃而過的痛感讓薑棗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看來還是閃到了。
薑棗心中叫苦。
她這副身子也太脆弱了點。
坐著動—下都能閃到腰也是服了。
不知道生完孩子之後能不能恢複好。
聽說月子坐不好還會落下月子病。
真麻煩……
“薑棗!”陸宴尋低聲咆哮。
不知怎地,明明聲音不大,嗓子卻有點沙啞。
薑棗被這—嗓子給嚇—跳。
胳膊不能動,她就用力晃了—下腿。
用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你叫什麼!”
陸宴尋憋了—口悶氣,冷冷道:“是我問你在叫什麼。”
他微微鬆開抱著薑棗的手。
無情趕人:“你給我鬆手,立刻滾下去。”
陸宴尋也覺得薑棗很麻煩。
幾次三番地變著法子整他。
就算他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更何況,他—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
“我不想殺你,不想摔你,也不會傷害你,勸你不要亂髮癔症。”陸宴尋又冷聲補充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