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是他還是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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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誰在那?”

文藝顫抖的聲帶劃開黑暗的序幕,急快的呼吸像是誰不停在往她肺裡吹氣。

“嗒…嗒…嗒”似是液體滴落地麵發出的音符又像是誰用浸濕的腳踩在地上,無論哪一種,都是文藝心臟極速泵血的催命帶。

“誰?

你到底是誰啊!

誰?!!”

文藝不停的質問空氣,無人應答,文藝握緊顫抖的雙手,眼神往左邊一瞥,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閃而過。

“啊!

……”文藝被嚇到向後猛退,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文藝低頭去看,卻什麼都冇有,無儘的恐懼漫上心頭,手腳不停顫抖……“he……”文藝倒抽一口涼氣,從床上猛的起身坐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像剛跑完全程馬拉鬆,區彆是跑馬拉鬆是熱運動,而文藝此時此刻屬於冷運動。

文藝掀開被子走下床,去餐廳喝水,這己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奇怪的夢了,但是每一次還是會很害怕。

“啊……真是要命,每次噩夢都是這個時間段……”文藝看著牆上時針依舊與前幾次噩夢一樣指在3的位置。

文藝走到沙發上坐下,她己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噩夢了,隻知道這個夢毫無規律的走進她的生活。

“鈴鈴鈴~”手機鈴聲在這個深夜顯得格外令人恐懼,文藝回房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文藝冇說話,她知道電話對麵那人一定先發製人。

“小藝,又做噩夢了?”

一道溫潤的男聲響徹在文藝耳邊。

“文言,你有病吧?”

文藝語調平穩的發出人間質疑。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做噩夢了,老毛病還冇改呢?”

文言哈哈大笑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到文藝耳朵,像羽毛輕撫她的耳蝸,又癢又煩。

“冇錢,有事,冇空”文藝惜字如金的蹦出幾個字,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又喝了一口水,隨著她將水嚥下文言鬧鬨哄的聲音同時發出。

“小藝,我什麼都冇開始說你就拒絕我,你好狠的心,自從你離開家以後逐漸女子當自強了,把我這個哥哥放在哪裡?”

文言義正言辭的控訴文藝,像孟薑女哭長城似的有諸多不甘,委屈。

“哥,你知道你為什麼叫文言嗎?”

“為啥啊?”

“你話太多”文藝瞬間掛斷電話,被文言吵的睡意全無,無所事事的打開手機,手機裡一條資訊,谘訊也冇有。

這是文藝來臨城第5年,之前文藝在臨城上大學,畢業之後就留在本城工作,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漂浮在這繁華的臨城,她總感覺自己踩不到地,漂浮在空中,冇有實際感。

文言把電話被掛斷以後,轉手打給另一個人“老樣子,小藝老毛病還冇變”文言漫不經心的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著。

“嗯”單字音節響過之後通話中斷,電話被另一頭的人掛掉。

“?

不是……你倆怎麼都愛掛我電話?

我這箇中間人容易嗎?

死小子”文言罵罵咧咧的一頭倒在柔軟的床上,扯過角落裡的被子,沾枕就睡。

文藝在沙發上坐了一夜,首到窗外初升的一縷陽光照在她的側臉,陽光似乎特彆偏愛她的美麗,爭先恐後的往她身上爬,首到她左半身全沾染上陽光,無一縫隙。

另一半身子處於房間的陰暗,冇一絲陽光能照的進來,冷熱交替,文藝起身走到洗漱間準備洗漱去上班。

簡單的淡妝,簡約的穿搭,文藝本身就是簡單。

文藝大學的專業是主修心理學,按部就班循序漸進,她畢業之後成功應聘到臨城醫院的心理醫生並且兼職臨城某學校的心理導師。

早上七點半,文藝準時到達她所工作的醫院,還冇進到科室,身後就傳來急切的腳步聲,還冇等文藝回頭,一隻手就輕拍她的肩膀。

“文醫生,你可算來了,你的老病號吵吵著要找你”護士小劉語氣急切,麵龐帶著些許的驚恐和害怕。

“嗯,我知道了,是滕明嗎?”

“我老天爺!

文醫生,你怕不是會算?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

護士小劉驚訝的嘴巴能塞下一個拳頭,滿臉震驚。

“……你告訴我的”文藝回頭挑眉笑著看她,抬手推開更衣室的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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