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亞悉尼歌劇院的附近,一名男子正靠在窗戶邊,喝著咖啡。
手中把玩著一條略顯古老的紅寶石項鍊。
陽光灑進咖啡廳,艾倫正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發著呆。
金色的髮絲在閃耀,寶石般的綠色瞳孔中是無限的思念。
“嘿,艾倫。
真幸運在這裡遇見你,再過兩個月你真的要走了嗎?”
好友亞曆山大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坐在了他的對麵,招了招手,服務員走了過來,亞曆山大對服務員說:“我要一杯咖啡,不要糖,謝謝。”
服務員走了之後,艾倫率先開口:“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亞曆山大說:“再過一個月,下個月有一箇中國舞者到這邊來演出。
你要去嗎?
我想著你再過兩個月走,就邀請你和我一起去看看。”
“嗯”艾倫應了他,又陷入了沉思。
坐在對麵的亞曆山大內心嘀咕:“自從上個月他拍下了這條紅寶石項鍊,就像著了魔似的,天天都拿著那條項鍊,而且時不時就在那發呆。
整個人都充滿了憂鬱的感覺。”
這時服務員端來了他的咖啡,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艾倫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低下頭,把弄著那條項鍊。
亞曆山大喝完了咖啡,結了賬,推開門,步入大街消失在人流車海中。
艾倫看著亞曆山大遠去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然後一顆晶瑩的淚珠從他的臉頰滑落。
他吻了一下那條紅寶石項鍊,低聲說著:“阿槐,是我的不好害死了你。
我怎麼那麼糊塗,我就應該帶你一起走的。”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把項鍊裝進盒子。
到前台結了賬,推開門迎著夕陽,逆著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艾倫回到家,推開門把項鍊小心翼翼地放進抽屜。
又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酒,用牙齒咬開瓶蓋,就對著自己灌了下去。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客廳,地上滿目瘡痍,他踢開一旁的酒瓶。
把手中的酒放在茶幾上,拿起了一旁的畫。
他盯著畫上的女子出神,良久,他纔回過神來,他哽嚥到:“槐兒,我一定會再次找到你的。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此時很苦惱,他上個月拍下了那條項鍊,他前世的記憶就湧入了他的大腦裡。
他給自己灌了幾瓶酒後就醉倒在沙發上。
此時上海的一個舞蹈室裡,張玲玉對一個正在刻苦練習的女生說道:“哪有你這麼卷的,你為練舞不要命了。
她們都回去了,就你還在這練習。
快點,彆練了,我還要回去追劇呢,不等你了。”
“好,你在等一下,我收拾東西。”
趙青槐說道。
張玲玉在走廊看了會視頻,趙青槐拿著東西走了出來。
張玲玉看到她來了,把手機收好,搭上她的肩膀,她們一邊走一邊聊,張玲玉問道:“你對明天的演出有信心嗎?
唉,對了你為什麼這麼努力?”青槐笑了笑回答她:“對於明天的演出我很有信心,至於我練舞為什麼那麼努力,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舞蹈。”
“嗯嗯”張玲玉點了點頭。
走出大樓,兩人有說有笑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