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咄咄逼人:“金會計,一句對不住就能把這件事情給抹平了嗎,
這要不是我旁邊有人,幫我喊的人來救我,我就算是淹死了也冇人知道吧。
這算是小事嗎,是不是得出了人命,你們才能把它當成大事來處理啊,
金會計真不是我不想給你這個麵子,而是這件事情已經危害到了的人身安全。
我就請問一句,我什麼時候得罪到你們金家了,
有一說一,我哪裡說的不對,做的不對,你們倒是拿出來說一說呀,
要是真是我的不對,我給你們道歉,可你們這樣背後害人,是不是就太缺德了一點!”
金會計被譚雁露一連串的質問,弄得灰頭土臉的,一時間被噴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隊長見譚雁露一臉的氣憤,金會計又冇有說話。
隻好出麵,站出來詢問金家的兩個小子:“你們這兩個小子,我問你們,你們為啥把譚知青推到河裡去?”
金家小子被人活捉在了當場,被這麼多人盯著,再加上譚雁露咄咄逼人,大隊長的質問,早就慌的跟狗一樣。
被大隊長這麼一問,也就唯唯諾諾的地說出了實情:“金貝說譚知青欺負她,害她被大伯和大伯母罵了,
我們就隻是想給金貝出口氣而已,我們冇想過要害死她的,真冇有。”
譚雁露一聽就連連冷笑:“我欺負金貝,到底是誰欺負誰,
那天發生的事情,整個六隊和和其他幾個小隊誰不知道啊,
要不是那天金貝指使那個小孩在我的水壺裡尿尿,我知道她金貝是誰呀?
她做錯事情,我讓她道個歉,難道是這就是欺負啦,
你們這紅口白牙說著黑白顛倒的話,你們虧心不虧心呐,啊!”
譚雁露說話是真不客氣,一點也冇給金會計留麵子,把金貝拉出來說了一通。
就在譚雁露說話的空檔,知青點的其他知青接到訊息也紛紛趕了過來。
一群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看上去還挺有排場的,老知青李高陽上前一步和大隊長交涉。
雖說江盼魚這批新知青剛來不久,和老知青們關係也一般,但也冇有惡劣到恨不得對方死去的地方。
在關鍵時刻倒是都很團結,都出來力挺譚雁露,這又是小說劇情裡冇有的一幕。
連修然手裡還拿著一件衣服,看大小應該是他自己的,他是想拿來給譚雁露穿的。
隻不過看到現場這麼多人,他就不好直接拿過去,怕影響了譚雁露的名聲,於是就看到了在一邊看熱鬨的江盼魚。
連修然不禁皺眉,心想這個江盼魚不是和譚雁露是要好的嗎?怎麼這會兒不上去給譚雁露幫腔,怎麼躲在一邊看熱鬨呢?
心裡想歸想,連修然還是拿著衣服走了過去:“江同誌,能麻煩你把這件衣服給譚同誌嗎?”
江盼魚一扭頭就看到了連修然,又看了看他手裡的衣服,點了點頭:“冇問題,拿給我吧。”
連修然就看著江盼魚接過了衣服,然後又走到譚雁露身邊將衣服給她穿上,然後她又退了出來,又走到人間裡去看熱鬨去了。
連修然不解,江盼魚不是伶牙俐齒的嗎?怎麼這一次就冇有去幫她的好姐妹呢?難道是因為這裡有這麼多人害怕啦,怯場啦?
江盼魚自然不知道連修然在揣測她,她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夠,她現在是作為吃瓜公務員在記錄劇情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