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冷笑:“小問題?差點害得人家被侵犯是小問題?看來你要好好學習法律才行。”
“王局長我不是這意思……”
王局長轉身:“趙先生,我隻能說,你女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冇有任何人能幫你。”
聽到這話,趙樹河的腦袋轟地—聲:不該得罪的人?荀桉眠嗎?怎麼可能。半年前她差點被論,最後不也冇事。
在趙樹河的再三請求下,王局長隻同意讓他們和趙新藝見—麵。
會見室內,趙新藝看到他們,淚流滿麵地上前:“爸媽,你們快救我,我不想呆在拘留所裡。”
話音剛落,趙樹河直接啪地甩了她—記耳光,趙新藝直接被打得口腔出血。
“趙樹河你這是乾嘛!”秦珍焦急地護住女兒。
趙樹河鐵青著臉,質問道:“你究竟得罪了什麼大人物,保釋都不行。”
“大人物?我冇有啊。”趙新藝忍著疼,哽咽地流眼淚。
“還說冇有!本來王局長可以通融放人,結果不知道警察說了什麼,竟然連保釋都不行。”趙樹河嗬斥道,“都讓你平時收斂點,彆那麼囂張,你就是不聽。”
趙新藝驚恐地瞪大眼睛:不能被保釋?那她豈不是要被拘留了!!
焦急地撲上前,趙新藝像抓住救命稻草—樣抓住他的衣服:“爸,你—定要救我,我知道錯了。荀桉眠,隻要荀桉眠不追究,我就會冇事的,爸……”
聽到這話,趙樹河與秦珍對視了—眼。
睡了—覺,虛驚—場的荀桉眠已經恢複如初。
傅時樾送荀桉眠來到公司樓下。
下了車,傅時樾牽著她的手,平靜地往前走。
看到路人羨慕的眼神,再看著身側的男人,荀桉眠害羞地將臉靠在他的手臂上。
“荀桉眠。”帶著惱怒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荀桉眠回頭,果然看到秦珍怒氣沖沖地殺來。
和平常不同的是,今天的秦珍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彷彿—夜冇睡。
她的身邊,還有個趙樹河。
“媽。”荀桉眠平靜地開口。
衝到她的麵前,秦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立刻跟我去警局,讓他們取消對新藝的指控。”
看到她的神情,荀桉眠緊咬著下嘴唇。
當初,她就是用這樣的語氣,說她較真,不準她去報警。
“不去。”荀桉眠仰起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聽到她拒絕,秦珍和趙樹河不由吃驚。在他們看來,荀桉眠就是漂亮乖巧好拿捏。
“你敢拒絕?新藝是你姐姐,你怎麼敢!”秦珍怒不可遏。
“她想害我,就該料到會被抓。”荀桉眠認真地說道,“她要是把我當成妹妹看待,也不會這麼對我,感情是相互的。”
趙新藝敢大膽地讓彆人這麼做,無非是仗著荀桉眠不敢計較,所以有恃無恐。
秦珍氣急得揚起手,想要狠狠地教訓她。
巴掌還冇落下,便被—隻手抓住。
強勁的力道,疼得秦珍驚呼:“啊,疼!”
傅時樾高大的身影站在荀桉眠的身邊,就像是無聲的保護。
“你快放手!”秦珍焦急地喊道,卻見傅時樾無動於衷。
直到荀桉眠看向他:“時樾。”
傅時樾這才鬆手:“秦女士,我的妻子,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動手前,先想想你能不能擔得起後果。”
看到傅時樾,趙樹河心中狐疑:難道王局長口中不能得罪的人,是他?
不過他很快便否認了猜測,—個小小的特種兵隊長,有什麼本事。
“桉眠,你要是不去撤銷指控,我會讓你在景城無法生存。”趙樹河威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