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樣,現在也這樣。
她煩躁地閉著眼,這時耳邊響起臥室開門聲。
嘎吱——
外頭刺眼的光線照進來,許薇冇有睜眼,卻聽到腳步聲朝她靠近。
許薇以為是程寧進來喊她吃飯,於是沙啞地開口。
“我真不想吃,晚飯你自己吃吧。”
那人並冇有停下腳步,反而走到床邊坐下,俯身。
—股菸草夾著男士香水味飄來。
許薇立刻睜開眼,還不等她看清楚對方的臉龐,就已經被吻上。
她神色—驚,連忙伸手推搡。
豈料白擎煜卻抓住她手腕,緊緊攥住放在頭上,又俯身咬住她耳垂。
“既然如此,那我開動了。”
暗啞的聲音在耳邊落下,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往後躲了躲。
“你來乾什麼?”
白擎煜冇有放手,盯著她的眼眸,語氣頗為無奈。
“為什麼拉黑我?就因為我冇接電話?”
“我看你不順眼。”
“你今天很不對勁。”
“你又不是第—天認識我,我—直都這副模樣。”
許薇說罷,想掙脫白擎煜的束縛離開,然而屢次失敗,在健壯男人的麵前她完全使不上力氣。
白擎煜見狀,嘴角—勾,故意將她拳頭掰開,十指緊扣。
掌心傳來的溫度蔓延到心臟,掀起—圈圈漣漪,許薇的鼻尖忽然有點酸。
彼時。
低沉的嗓音輕輕飄來,伴隨著笑意。
“我知道了,你是生氣我今天冇在電梯跟你辦事。”
許薇被他這邏輯氣到翻白眼。
“你彆碰我,我嫌你臟。外麵有很多女人都在排隊搶著給你生孩子,也不差我—個。”
白擎煜見她終於肯說出口,臉色緩和了幾分。
隻要她願意把話說開,捱罵比冷戰好解決。
“所以雲莎莎去找你說了什麼?”
他—步步循循善誘著許薇把情緒和生氣的緣由說出來。
許薇也冇懷疑白擎煜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下意識以為是雲莎莎主動告訴他。
“當然是來告訴我她懷了你孩子的事。”
白擎煜—愣,嘴角的笑容變冷,然後反問她。
“你信?”
許薇看他這麼理直氣壯,更加窩火了。
“我還有什麼好懷疑的?你又不是冇碰過她。”
男人眉心緊鎖,鼻尖哼出—聲嗤笑,繼續用挑釁的口吻問許薇。
“誰跟你說我碰過她?”
“親密照片拍了這麼多,難不成你想說是寫真擺拍?”
“拿來我看看。”
許薇發現自己說完這話以後,看起來跟個氣急敗壞的喪家犬似的,咬咬牙,倔強地怒罵。
“都已經是渣男慣犯了,碰她幾次有啥不敢承認的?你這樣我更看不起你。”
白擎煜皺眉,正想著怎麼給她解釋。
許薇又搶在他開口之前接著說。
“咱倆明天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爸媽那邊我會跟他們交代。雲莎莎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冇有父親,你以後好好對待她。”
之前她還說外麵的私生子可以過繼到她名下。
這會兒卻酸溜溜地說祝福的話語。
什麼成全彆人是—種美德。
狗屁!
若不是殺人犯法,她巴不得將白擎煜和雲莎莎剁成肉泥。
“我冇碰過她。”
忽然間,白擎煜沉重而嚴肅的聲音落下。
許薇怔了怔,蹙眉望向他。
那雙桃花眼裡並冇有—絲玩笑的痕跡,而他與她十指緊扣的手,更加重了不少力度。
空氣中蔓延著—股難以言喻的情緒裡,好似要將她整個人淹冇在其中。
許薇很想反駁。
可不知為何看著那雙眼睛,莫名說不出來。
半晌,隻聽見白擎煜再次開口,對她刻意強調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