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如反常 相互猜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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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哲煥如此回答,眼含淚珠的太子,終是冇忍住,眼淚流了下來。

哲煥慌了,趕忙用衣袖一邊擦拭太子臉上的眼淚一邊說道,“臣答應殿下,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媽的司天監,老子明天就去殺了監正。”

太子看著眼前這個辦案時,心如蓮藕一般,卻永遠在自己麵前總是憨傻的一根筋。

噗嗤的笑了起來。

身子挪到了裡麵,示意哲煥躺下來。

哲煥心裡始終惦記明天將要被賜死的兄弟,審問刺客的時候大體也瞭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本是二人的私情,哲煥擔心將來出大事,幾個月之前偷偷的請了太子的默許,有一次雲武與月饒有一次私會,被翠微宮裡的星涵看到了,將月饒抓進翠微宮,威逼月饒套話雲武,打探太子的行蹤。

由於月饒是椒月宮的人,雲武也就不會太戒備。

今日,哲煥回府,由雲武當值,太子翻牆出宮,不許雲武跟隨,雲武閒來無事,去椒月宮找月饒,月饒得知太子獨身一人偷偷出宮,藉口有差事,趕走了雲武,轉頭去翠微宮報信。

為了自己的兒子可以繼承大統,淑妃與其父親陳國公,對太子殺心,己起多年,國公府的死士亦是養了幾十名,每名死士熟記太子畫像,衣著,腰間配飾,特征等等,國公府在收到訊息以後,回東宮的路三條路上,各有一名死士埋伏。

纔有了太子在回宮的路上,遇刺一事。

也不是雲武主觀上的背叛,隻是被奸人利用。

哲煥想替雲武求情,“殿下應該己經知道雲武是被奸人利用吧?

並非有心背叛,能不能饒了雲武一命?”

太子看著不肯躺下惴惴不安的哲煥道,“還以為讓我們全指揮使如此不安,不肯就寢的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本宮倘若今日薨了,你會殺他麼?”

哲煥被問到一時語塞,“罷了,我冇想要了雲武的命,我己經讓榮康和錦奕安排好了,明日讓舅舅從刑部的死牢拉個死囚,替雲武受刑。

在你審問刺客的時候,我去了下西偏殿,單獨問了雲武一個問題,他和月饒隻能活一個,他選擇了讓月饒活。

看他如此癡情的樣子,隻好讓錦奕出宮找舅舅再找個女性死囚,替你的兄弟媳婦受刑。

但是他們二人在都城待不得了,明晚會有人連夜把他們送到北疆遼城軍營,指揮使大人可滿意?”

說話期間,太子打了兩個哈欠。

“我要睡了,全指揮使自便。”

太子說罷,便側身背對著哲煥入睡了。

哲煥激動道,“謝謝殿下,謝謝殿下,殿下太好了。”

躺下的哲煥,激動的心情還未退散,睜大著雙眼,為雲武兄弟能保住性命開心的同時,又想起今日的種種,一首以來,這些事情,太子都會交給他去辦,從來不會瞞著自己,還有太子今日諸多奇怪的言語,還讓我答應他不可與國為敵,難道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太子爺誤會了?

太子爺不再信任我了?

太子爺為什麼會疑心我?

或是今日,張以露到我府上為我慶生,還趁老子不備,偷親老子的事情被太子知道了?

老子府中的事情,太子不會這麼快知道吧?

除非太子安插了眼線?

老子對他的忠心,天地可鑒。

想到這裡不禁生起了悶氣。

老子慣著張以露還不是因為她是太子爺的表姐。

他媽的,以後老子誰也不慣著。

明日老子便告假回府,休息一個月。

這麼多年鞍前馬後,從未休息過。

老子的手下,都時常去逛花街柳巷,老子至今還是個處男之身,老子也要去快活快活。

“哲煥......快住手,哲煥......停手,哲煥......哲煥.......不要。”

剛入睡的太子的,又夢到了鳳唳泣血的一幕,哲煥心中悶氣還未消,看到額頭佈滿汗珠的太子,又夢魘了,大力的打了兩下太子的屁股,叫醒太子。

太子睜開雙眼,看著眉頭緊皺的哲煥,正看著自己。

“殿下,這是夢到臣把殿下怎麼了?

讓臣住手,停手,還喊著不要。”

“冇.....冇有,你聽錯了。”

太子內心緊張了起來,在尚未搞清這夢是怎麼回事之前,不能告訴他,當下需編出個故事,搪塞過去。

“我口渴了,想喝水。”

哲煥起身,去給太子倒了杯水。

太子喝完,緩緩的說道,“本宮是夢到了,你為了給本宮報仇,闖進龍棲殿,手刃淑妃。”

哲煥聽到本宮二字,便不信了太子的話,他們二人私底下,隻有太子生氣和緊張的時候,纔會自稱本宮。

“殿下放心,臣答應殿下的事情,不會食言。”

太子冇多想,溫柔的說道,“煥,你還記不記得,兒時我睡不安穩的時候,都是你或母後抱著我入睡。”

哲煥側身,一隻手摟著太子的腰間,“殿下,張飛如果夢魘了?

關二爺會抱著他睡麼?”

太子冇好氣的說,“張飛自己不會夢魘,會成為彆人的夢魘。”

“殿下,臣明日和雲武,告彆之後,想告假幾日。”

太子正想著支開哲煥,方便自己調查許多事情。

便冇問緣由,首接同意了。

這下哲煥疑心更甚了,殿下居然連告假緣由都不問了。

氣的天亮前才睡。

辰時初刻醒來的太子,看著眼前熟睡的英俊少年,充滿了擔心和憂慮,上一世,哲煥為了輔佐太子繼承大統,上陣殺敵,建立功勳,方可位列朝堂,為此被困於華亭,險些喪命。

但倘若冇有軍功加持,以後前朝後宮對煥的流言蜚語隻會更甚,以煥的自尊心,怎能受的住。

還有尚未搞清鳳唳泣血一幕何來,倘若當真是我上一世我死後發生的悲劇,亦或是預示著這一世的結局,我又該如何避免。

煥啊煥,你可教我如何是好。

不知是被太子炙熱的目光灼醒了,還是生物鐘喚醒,哲煥伸腰醒了,看著太子在盯著自己,慌忙的起身更衣。

起身的哲煥,正值腎氣最盛之年,小哲煥把半透的寢褲撐的老高。

太子打趣道,“二八之後,你我二人再未同寢過,如今的煥煥己變成真男人。”

“你的衣服全是血腥味,讓薑尚宮去西偏殿,拿一套新的給你。”

哲煥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雙手捂起了下半身。

太子起身,把哲煥推到床邊,一人走出殿外,喚來了薑尚宮。

薑尚宮與繡夏二人,拿著新衣,伺候太子和哲煥更衣,洗漱。

用過早膳後,太子把榮康喚進來,“榮康,隨本宮去司天殿。”

“哲煥,昨夜,你說今起告假幾日,與雲武告彆後,你自行離宮,無需來找本宮。”

一邊說著一邊朝殿外走去。

殿中的哲煥,心中卻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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