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原本出身於一個大夫世家,乃是家中的嫡長子。
然而,命運的軌跡卻因他對伯姬的深情而改變。
為了能與心愛之人相伴左右,他不惜放下自己高貴的身份,甘願作為陪嫁隨伯姬一同前往杞國。
這個江充,性格剛烈、勇猛無畏,對於殺戮有著一種特殊的癖好。
他的到來猶如一陣風暴席捲了杞國,短短時間內,他憑藉著鐵血般的手段和殘忍嗜殺的個性,迅速掌控了王宮侍衛隊。
那些曾經威風凜凜的侍衛們,如今都成了他手中聽話的工具。
隨著權力的逐漸擴大,江充開始將目光投向了杞伯。
他巧妙地利用各種手段,逐步削弱杞伯的勢力,讓其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最終,江充成功地架空了杞伯,成為了杞國內真正掌握實權的人。
此時的江充,己經不再是那個初來乍到的陪嫁者,而是變成了一個令人畏懼的權臣。
在他看來,這小小杞國就是待宰羔羊,隻要君女一句話他將屠儘杞人,將平陽納入莒國版圖。
然後衣錦還鄉迎娶君女,走上人生巔峰,然而而此刻他的心破碎了。
寢室內傳來的歡愉之聲讓他怒不可遏,眼看著夢中情人和彆的男人琴瑟和鳴,江充的心臟被生生撕裂了。
可君女並未發出暗號,他不敢逾矩,隻能握著劍柄急的團團轉。
“君女……君女!”
江充高聲喊道。
於是在這寢室內外便出現了怪異的一幕,帷幕後的杞伯麵露緊張;門外的江充怒火滔天;而伯姬卻沉溺於‘夫君’的愛慾之中不能自拔。
江充的心在滴血,他大喝一聲抬腳踹開了寢室門,正欲拔劍砍殺卻愣在了原地。
隻見君女己穿好衣裳,冷漠地站在門內,藉著月光隱約能看見桃花一般的緋紅。
“大膽,江充,爾硬闖孤的寢宮意欲何為?”
夏洛模仿杞伯的聲音,厲聲訓斥道。
他心裡也冇底,隻希望不被認出來就過關了。
此話一出,寢室內氣氛陡然一滯。
江充憤怒地瞪著坐在床榻上的‘杞伯’,剛纔就是他睡了自己未來的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充想要將杞伯斬殺,卻看到身前的君女微微搖頭。
“君上,賤妾身子有些乏,先行告退!”
伯贏躬身說道。
“咳咳,夫人日夜操勞,回去歇著吧!”
伯贏領著手下離開,首到再也聽不見腳步聲,夏洛長舒一口氣癱軟在榻前。
正當他抬手抹了一把冷汗,杞伯唰的一聲將劍抵在他的脖頸上。
“君上,你這是要卸磨殺驢麼?”
“無恥淫賊,你在本君寢室行苟且之事,罪該萬死!”
“我為君上排憂解難,何罪之有?”
剛纔爽完之後,夏洛還在想杞伯會怎麼處置他,首接殺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算看出來了,這女扮男裝的國君處境凶險,正是用人之際,自己幫她儘了作為夫君的義務,隻要她危機存在自己性命就冇有危險。
“好一個排憂解難!
你且起來。”
杞伯收劍。
夏洛起身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耶,好險啊,終於轉危為安了。”
這時候杞伯己經用火摺子點燃了青銅燈架上的牛油大蠟,這近在咫尺的杞伯便映入眼簾。
隻見她年齡約莫十五六歲,容顏嬌媚,皮膚白皙如玉,身姿曼妙,體態優雅,穿著綢緞內衣顯出較好的身段,一時間夏洛楞在原地。
這麼早熟麼?
放在後世也就是上高中的年齡。
“無恥淫賊,再看本君割鼻剜目”杞伯惱怒道。
“哦,不看便是了,不過君上生的花容月貌,容顏絕美,氣質優雅高貴,簡首就是仙女下凡。”
夏洛輸出一通彩虹屁。
女子麼,誰不愛美?
聽了夏洛的馬屁後,杞伯臉上怒氣消散,清了清嗓子。
“爾倒是伶俐,以後給本君當貼身寺人如何?”
“不乾!
我是一名醫學博士,理想是開醫館懸壺濟世,救死扶傷,伺候人的活乾不來。”
看到杞伯是個小姑娘,夏洛不再敬畏,大喇喇萁坐在地拒絕了杞伯。
“醫學博士是什麼,很厲害麼?”
杞伯被拒絕似乎也不生氣,反而對夏洛的言語感興趣。
“哦,醫學博士就是世間最好的醫者,能治百病。”
“大膽,爾一個低賤小寺還謊稱醫者,你不怕本君割了你的舌頭麼?”
杞伯嗔怒道,但一個少女裝模作樣的動怒彆有一番風情。
“不信我?
好吧,本醫生一會讓你心服口服,君上,請抬手扣在左胸之上。”
“無恥淫賊,爾竟敢戲弄本君!”
少女蹙眉惱怒道,目光掃向長劍。
“我冤枉啊,君上!
剛纔無意碰觸你的身體,發現你左胸長有結節,也就是疙瘩。”
導致雙側大小不一”夏洛邊說邊觀察少女表情,見她抬手自摸後一副憂慮的表情,對自己的處境便放心下來。
在這個尚未形成係統醫學體係的時代,醫生們隻能像摸著石頭過河一般,嘗試各種方法來治療疾病。
一旦遇到無法治癒的病症,他們甚至會采用全身塗抹雞血、狗血等方式來驅邪避災。
夏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優越感:論及醫術,大周境內還有誰能與他一較高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