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嫻,都這麼晚了,要不咱們還是彆進去了。”紀秋雅有些擔心的說道。
“今天的事讓趙公子損失慘重,於情於理我都欠他一句抱歉。”蘇嫻道,“這樣,你就在車上等我吧,應該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說完,女人徑直走了進去。
“蘇總,我在這。”趙仲天熱情的打著招呼,遞過一杯雞尾酒道,“咱們先喝一杯。
蘇嫻稍做沉忖,一飲而儘道:“這杯就算是我的賠罪酒了。”
“蘇總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和鼎爺已經解釋清了。”趙仲天打著哈哈道。
“那就好,不知趙公子叫我來有什麼事?”蘇嫻疑惑道。
“是這樣的,鼎爺對九龍山這個項目非常感興趣,準備追加一筆投資,你上去親自和他談吧。”
“這……”蘇嫻猶豫再三,拒絕道,“我還是明天找個時間約鼎爺出來。”
趙仲天佯裝歎息道:“蘇總,我是真拿當朋友才爭取到這個機會,而且今天的事讓鼎爺非常冇有麵子,你就算要明天談,也得上去道個歉吧。”
“放心,我會一直在這等你。”
事已至此,蘇嫻也冇有再拒絕的理由,更何況,周鼎位高權重,根本不是她能得罪起的。
女人隻好答應,由保鏢帶領走進了包廂。
進去的一瞬間,大門瞬間關閉,蘇嫻抬起雙眸,看見周鼎手握高腳杯,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她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強穩住心神道:“鼎爺,今天是我招待不週,還望您不要見怪。”
“行了,兜圈子的話就不用說了,你隻要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答應的資金我一分不會少給。”周鼎狡黠笑道。
“我不懂您的意思。”蘇嫻一怔。
“裝他媽什麼裝!”
周鼎怒喝一聲,凶相畢露,猶如一隻猛虎般衝了過去。
等蘇嫻察覺到危險時,已經太晚,她剛要轉身逃跑,一陣酥麻的感覺湧遍全身。
她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扔到了沙發上。
“瑪德,老子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像你這種極品少婦還是頭一次,等下一定要好好品嚐一番!”
看著麵前意亂情迷的女人,周鼎兩眼直放光,一雙大手粗蠻的撕扯著,蘇嫻頓時裸。露出大片白膩如脂的肌膚……
……
再說回江塵,回到風水閣以後,他將韓千靈放在床上,火速開始施針。
一針檀中,一針會陰,一會的功夫,女人周身大穴已經落滿銀針。
江塵催發玄氣,渡到女人體內。
“熱,好熱……”
韓千靈潮紅著臉,像極了熟透的蘋果,全身都被香汗浸濕。
空氣中瀰漫出一股奇異的幽香,撥動著人的心絃。
韓雪忽然不受控製的坐到了男人身邊,一雙玉手不老實的摸了起來。
“你乾什麼!”
江塵一怔,差點被玄氣反噬。
“我,我想要……”
少女媚眼如絲,吹氣如蘭的說道。
糟糕,韓千靈體內的毒順著香汗揮發出來了!
他身為玄門中人,有罡氣護體,自然影響不大。
但韓雪卻是個凡人,而且天生媚骨,**極強,她要也中了招,估計得把自己強上了。
正想著,少女幽香的身軀慢慢貼近,江塵急忙將她推開,掏出一顆定心丸彈入她口中。
“我這是怎麼了。”韓雪很快恢複意識,羞紅著臉道。
“你先出去,彆打擾我施針!”
江塵懶得解釋,又過了十分鐘,韓千靈的汗已經揮發的差不多。
他正準備進行下一步,電話又響了起來。
邪了門了,老子今天跟手機犯衝?
江塵抽出手來接通道:“有話說,有屁放!”
“小嫻可能有危險,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趕緊來鼎閱酒吧!”
電話那頭傳來紀秋雅急切的聲音。
深更半夜,還是周鼎的地盤。
這不是妥妥的羊入虎口?
來不及細想,江塵立即走了出去,囑咐道:“毒已經去的差不多了,你現在進去把你姐的衣服脫了散散熱,我現在有急事處理,等我回來。”
“哎……”
韓雪正想說些什麼,江塵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酒吧門口,紀秋雅心急如焚,不停的來回踱步。
本來,她的第一反應是報警,但裡麵的可是鼎爺,就算來了也不一定有用。
所以情急之下,她隻好撥通了江塵的電話。
“蘇嫻人呢?”
江塵已經趕到。
“在裡麵,你小心……”
話還冇說完,江塵已經闖了進去。
趙仲天此刻正坐在吧檯上喝著悶酒,忽然看見江塵的身影。
“這小子怎麼來了?”
他喃喃一聲,剛要進去報信,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橫豎蘇嫻都得被鼎爺睡,何不借他的手徹底除去這個禍害?
包廂內,蘇嫻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了個七七八八,內衣內褲已經是她最後的遮羞布。
“周鼎,你敢動我,有人饒不了你!”
女人雙手護在胸前,緊咬著櫻唇道。
殊不知,這種無力的抵抗進一步激發了周鼎的獸慾,他麵目猙獰,近乎癲狂的笑道:“是嗎,靠我養的那條狗,還是你的廢物前夫?”
不知為何,蘇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江塵的身影,但她十分清楚,江塵根本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而且,就算他來了,又會不會施以援手?即便會,又如何能把自己帶離這個深淵地獄?
前所未有的絕望蔓延心頭,伴隨著體內熾熱的灼燒感,她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閉眼的一瞬間,彷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踹門而入。
是的,那個男人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