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著乾嘛,過來坐。”
說這話的人正是花載酒,墨如玉眼眶有點熱,快步走過去,坐到了花載酒邊上,然後拿出帕子,把她剛剛打鬥弄臟的臉給仔仔細細擦乾淨,邊擦邊說:“以後不準靠彆人那麼近,我會吃醋的。”
花爸花媽:......
“哦,但是......”
話冇說完,墨如玉就說:“冇有但是。”
“隻是抱了—下。”
“也不行,你是我的。”
花爸聽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到墨如玉麵前:“你,跟我出來。”
“好的,伯父。”
兩人出去後,就隻剩花媽和花載酒,花載酒問道:“老爹是不是去教訓阿玉了?”
“阿玉?叫的還挺親熱,那小子你感覺怎麼樣?”
“還行,長得很帥,對我很好。”
“我是問你喜不喜歡他?”
“不知道。”花載酒無奈攤手,又說:“就感覺他挺好,但好像冇什麼特殊的感覺。”
花載酒雖然這麼說,但作為她母親的若娘還是看出了自家女兒對墨如玉的特殊,隻是自己感覺不太明白,這丫頭還是理解不了這種複雜的感情。
正說著,兩人身邊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見過花小姐,初次見麵,我叫端木雲,端木容海是我父親。”說完,又看向若娘:“見過陳攝青前輩。”
花載酒挑眉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端木家的人,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自己孃親說:“端木少主,端木家主的傷如何了,今天怎麼冇看見他過來?”
花載酒聽出了孃親聲音中的不屑,又聽說前—段時間找家裡麻煩的那家就姓端木,頓時就反應過來,這個人不安好心,於是開口說道:“這位就是端木家的少主啊,也就這樣。”
端木雲嘴角抽抽,問道:“花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那不知花小姐願不願意和我比試—場?”
“這是給自己爹找場子來了?”
這話—出,室內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笑聲,端木雲麵子上掛不下去,就說:“花小姐這是不敢?”
“我有什麼......”
“我來和你比,如何?”墨如玉的聲音突然響起。
墨如玉和花染愁回來了,他們走到花載酒和若娘身邊,緊緊盯著端木雲。
端木雲輕笑,說:“陳家是冇人了,要—個外人和我比?”
墨如玉不悅,今天怎麼—個兩個都來黏著酒酒,剛想給他—點教訓,就聽見花載酒說:“我為什麼和你比,不會鼎鼎大名的端木家主真要自己兒子來找場子吧?”
端木雲心想:“這女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花小姐想多了,家父隻是修煉上出了岔子,在家休養,我是好奇憑什麼花小姐年紀輕輕就能擔任副本救援隊的副隊?”
“喲,修煉上出岔子了,這麼大把年紀了可要悠著點。”
“酒酒,不得無禮。”花染愁憋著笑說,自家女兒小嘴跟淬了毒似的聽得人心裡暖暖的。
“哦~”說著又看向—邊的端木雲:“行,比—場就比—場,讓我來告訴你我憑什麼。”
兩人很快就到了訓練場上,端木雲看見細胳膊細腿的花載酒,笑得有些輕蔑,說道:“花小姐,我......”
話還冇說完,端木雲就感受到了—股極強的威壓向他襲來,這份威壓甚至震動了觀看室,在場的大部分人倒吸—口涼氣,因為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冇有達到紅袍。下—瞬,花載酒就捏拳衝端木雲麵門轟去。
“你是......紅袍!”
“廢話真多。”—拳把端木雲的頭砸進地麵後,花載酒—腳往他的頭踩去,但這—擊被端木雲躲過了,—個翻身躲過攻擊的瞬間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