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河聞言,瞬間眼前一亮,道:“難道是鎮妖司。”
元朗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如今那人在縣令書房中,師爺也在裡麵。”
就在這時,便見一小吏走來,衝著瀋河拱手道:“沈縣尉,縣令大人邀你入書房。”
瀋河聞言,當即應了一聲,而後便朝著書房而去。
等其來到書房。
房門打開,隻見書房靠窗處站著一道人影,縣令和師爺則是站在那道人影後方。
看模樣,來人的地位很高。
瀋河輕咳一聲道:“大人,屬下來了。”
縣令回過頭來,看到瀋河站在門口,連忙走了過來將其迎了進去。
開口道:“這位銅牌使,我青崖縣縣尉就在此處,是真是假,你一問便知。”
銅牌使?
聽到縣令開口,瀋河不由的眼前一亮。
傳聞之中,鎮妖司以玉,金,銀,銅,鐵令牌劃分。
每一個品階的晉升,除了修為足夠之外,便隻剩下功勞積累這一條路可以走。
那麼眼前這位銅牌使,至少是先天五層之上的實力。
亦或者是功勞足夠晉升。
那人轉過身來,是一個模樣較為年輕的男子,約莫二十五歲上下,麵上帶著一個麵具遮掩了本來麵貌。
在其腰間,還掛著獨屬於鎮妖司的腰牌。
他緩步走來,看著眼前的瀋河,開口道:“就是你動手殺了青崖縣附近的鍛體大妖?”
瀋河拱手道:“正是屬下。”
話音落下。
便見眼前銅牌使一掌拍來,聲若奔雷,幾乎刹那間便出現在瀋河眼前。
瀋河眼睛微眯,同時一拳轟出。
隻是這一拳冇有動用擔山神通的加持,而是將自己初入先天的境界展露人前。
砰!
二者相撞。
瀋河不由的後退一步。
而這位京城來此的銅牌使卻是紋絲不動。
孝穆提眼前一亮,道:“是玄陰寶錄的氣息,你居然學了玄陰寶錄,從何處得來。”
瀋河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什麼玄陰寶錄,屬下隻學過陰煞刀法。”
孝穆提身形瞬間出現在瀋河身前,目光緊盯。
片刻之後。
他皺眉道:“隻學過陰煞刀法,那你體內怎麼會有玄陰寶錄的氣息,雖說陰煞刀法脫胎於玄陰寶錄,但你就算修行圓滿,也修不出如此渾厚的氣息。”
“實話實說,你的玄陰寶錄究竟從何而來,否則,彆怪本使不客氣。”
瀋河看了眼身前的孝穆提。
剛剛那一掌雖然隻是試探,但他大概也能弄清楚眼前這位銅牌使的實力。
先天六層。
若是自己施展擔山神通,全力之下,足以將其活活打死。
但若是那樣,他就成了罪人。
還白白丟了一條路。
瀋河眉頭微皺,沉默片刻。
隨後纔開口道:“難不成,屬下自陰煞刀法參悟的那門功夫,是大人口中所說的玄陰寶錄。”
孝穆提眉頭輕皺,道:“你說你自陰煞刀法中悟出了一門功夫。”
瀋河聞言,當即將自己灌注壽元加點時候的參悟心得說出。
隻不過時間上自然更改了那麼一點點。
反正他拿到陰煞刀法的事情,隻有王貴和他手底下那個已經死透了的心腹知曉。
倒也不怕穿幫。
畢竟當初鎮妖司在各個衙門之中下發了那麼多類似的功法,也不是什麼秘事。
當初他們下發這麼多的功法,不就是為了能夠讓下麵的衙門有可以對抗妖魔的實力嗎?
聽著瀋河的話,孝穆提麵上表情陰晴不定。
能從陰煞刀法之中逆推出玄陰寶錄,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