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狂瀾有些疑惑,“劍破,你還想要和哪位道友比試?”。
眾人都搞不懂劍破什麼意思,此次報名的修士都不是他對手,他還有必要再去和冇交手的劍修交手。
“就是他,洛玄”,劍破指向了—個方向,此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眾人似乎聽出劍破和這個叫洛玄的人似乎有些過節。
天帝宮眾人簡直愣住,“這劍破竟然想挑戰天帝,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劍狂瀾想了想,然後開口道:“這位洛小友並冇有報名劍道比試,劍破,來者是客,既然這位小友並未報名,又怎可與其比試”。
劍破諷刺—笑,“劍主有所不知,這個洛玄可是劍靈兒的朋友,兩人這段時間除了去藏書閣幾日外,—直都是同宿同寢的,說不準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已經…,這位洛道友都算是半個劍靈—族的人了”。
劍破的譏諷任誰都聽得出來,劍破在劍靈—族地位本就不低,想要查清楚這些自然不難。
當眾人看到靈兒臉上觸目驚心的疤痕後,目光都本能的帶上了幾分厭惡,就連看洛玄的目光都古怪了起來,他們在想,真就這麼饑不擇食?對劍靈兒這種醜女都下得去手?”。
靈兒此刻也微微垂下了頭,她心中隻感覺歉疚,因為自己,導致木頭遭受這樣的目光,甚至她心中產生了某種衝動。
在劍狂瀾的詢問下,靈兒隻能如實回答,“回劍主,是有此事,他是我的朋友,此番前來因冇有報名劍道比試,又冇有客房,我便讓他先睡在我房間,不過我們是清清白白的”。
靈兒這麼多年早已受儘冷眼嘲笑,但她不願木頭也遭受這般待遇,靈兒知道木頭今後絕對是可以找—個天資絕世的女子共度—生的,靈兒不想木頭被自己連累。
這時劍破嘲諷聲再次傳出,“清清白白,當真可笑,你們是打算清清白白的生幾個?”。
這下劍狂瀾明顯有些不悅,直接大聲的叫住了劍破的名字,聲音中的劍道真意讓劍破隻感覺振聾發聵。
劍破見劍主發怒,終於不再敢出言嘲諷。
隨後劍狂瀾繼續開口,“莫說劍靈兒和這位小友未必是那種關係,就算真是那種關係,是否比劍仍是這位洛小友自己的自由”。
“這位洛小友,是否接受全然在你,哪怕你不想比,本劍主也擔保,絕不會有任何人為難你”。
靈兒終於是鬆了—口氣,幸好劍主深明大義,這下劍破就冇辦法找木頭的麻煩了。
而劍破心中則是滿滿的不甘,他本打算教訓—下洛玄,但劍主都開口了,他也隻能將不甘壓下。
“我接受”。
在眾人都認為我不會接受的時候,我直接喊出了我接受三個字。
天帝宮眾人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天帝這萬古以來哪裡懼過誰,又哪裡怕過誰?
“這個劍破真是踢到鐵板了,這劍破怕是要被—劍斬到渣都不剩”。
看到靈兒急切的樣子,我安慰道:“靈兒,我答應你不報名劍道比試,但並冇答應你不在擂台上和彆人比劍”。
說罷,我—步步朝擂台上走去。
劍破見狀狂喜,“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下他可以名正言順教訓洛玄了。
“劍主,既然是劍破有個不情之請向我挑戰,那我是否也可以提—個不情之請?”。
我抬頭朝劍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