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搖搖頭,真是拿這個人冇有辦法。
自己也不想多花時間,直接衝上前,僅是一息之間,陳北就已經到達了那個武者的麵前。
一隻大手蓋在武者驚恐卻來不及反應的臉上,陳北直接將這個武者按在地板上,生生撞暈了這個武者,地板處也裂開了許多道裂紋。
陳北呼了口氣:“幸好留了點力氣,不然這傢夥就要死了。”
“好好躺著吧!”陳北拍了拍手,眼神突然又凶狠起來,接下來,自己該是找出這幕後黑手的時候了。
想當年害的人,刑八爺一定脫不了乾係,如今自己就要把這一切都給弄清楚,還自己和家族一個公道。
陳北再次發動感知,察覺到這走廊上的2019號房裡,正是刑八爺和成哥所在的地方。
朝著那個房間,陳北走到這個門牌上寫著2019數字的房門。
陳北握住門把,竟然直接將門把都給掰斷了。內裡的鎖也隨之廢了,"咣噹"一聲清脆,陳北直接將門把手扔在地上。
將門拉開,陳北淡定自若地往房裡走進。
豪華裝修的酒店房間,成哥正慌張地看著陳北,在他身後,還有一臉凶相的光頭男人。
陳北永遠無法忘記這張讓他記恨的臉,這一切,或許就是他造成的。
“刑八爺,彆來無恙啊。”陳北語氣之中,瀰漫著殺意。
成哥和刑八爺,早就聽到了之前在走廊上發生的打鬥,隻是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陳北,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走進他們的房間了。
成哥知道此刻的情況十分不妙,忙跟陳北討好:“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有什麼仇怨的,我們坐下來談會,說不定是一場誤會呢。”
說著成哥又看向刑八爺:“對吧,八爺?”
陳北自然不理會成哥這條兩邊討好的狗,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乖乖躲在一邊,我就饒你不死,彆多管閒事。”
成哥這麼一聽,有些僥倖,但是對於刑八爺又感到為難,總不能放下自己的老大,這年頭狗腿子也不好當啊。
倒是刑八爺,見慣了風浪,被仇家找上門也不是冇有的事情,隻是從冇有一次像陳北這樣乾脆利落,甚至感到十分危險的時候。
不過刑八爺還是一副凶狠的樣子,對陳北緩緩開口道:
“陳北,冇想到五年不見,你都從一個廢人變成了武者了,著實是讓我有些驚訝啊,不過不知道你想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刑八爺說這些話的時候,手正悄然地向後摸去,但這一切都在陳北的眼裡。
陳北輕哼一聲:“彆裝糊塗了刑八爺,當年你暗中操作了什麼事情,害成我那個樣子,彆以為我不知道,如今的我,就是要拿你這條狗命,若是不抵抗,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些。”
“笑話!”刑八爺不以為懼,覺得陳北隻是故弄玄虛,至少自己怎麼還留了一手。
“我可不記得我對你做過什麼,反倒是你,弄不清緣由,打傷我這麼多底下的人,這個債恐怕不好還啊。”刑八爺這樣說道。
“那就拿你的命還吧。”陳北冷笑道,刑八爺正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服軟的了。
陳北帶著威脅的腳步向他倆走近,刑八爺再怎麼淡定,也感覺到了令人頭皮發麻的畏懼。
而就在這時,刑八爺忽然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走來的陳北喊道:“去死吧!”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從刑八爺的手槍槍口射出,吐出一條火舌。
尋常人肉眼看不見的子彈,極速地射向陳北,刑八爺心裡早已勝卷在握。
你再能打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打得過子彈?
但是令成哥和刑八爺為之驚訝的是,陳北在槍響的那一刻,迅速身形一側,躲過了子彈的射擊。
子彈打空在酒店的房門上,讓成哥和刑八爺驚訝得不敢相信。
陳北之前早就看見了刑八爺的小動作,更是感知到了他背後藏匿的手槍。
怪不得刑八爺還有些底氣,原來是給自己留了一手底牌。
但是他冇想到的是,子彈對於普通人,甚至是武者都是有威脅的,但是對於陳北來說,真的不足為提。
早有準備的陳北,再加上修士的反應,這子彈的速度根本不夠看。
陳北能夠清楚地看見子彈的形狀,甚至是在空中螺旋的樣子,所以手槍根本傷不到陳北。
“省省吧,你還以為能殺我嗎?我早已經不是五年前躺在醫院床上的廢人了。”陳北宛如殺神附體,成哥覺得自己得罪了一個不敢相信的大人物。
而刑八爺驚嚇得嘴都合不攏,回過神來,覺得是陳北僥倖躲過了子彈。
這世上怎麼可能還有人連子彈都不怕,刑八爺不相信,舉著手槍,咬牙罵道:“有本事你就再躲給我看看!”
剛說完,刑八爺就扣動扳機,對著陳北將自己手槍彈匣裡所有的子彈都打了出來。
手槍不斷地冒出火舌,燙得膛口發熱,不過眨眼之間,子彈就已經儘數打完。
而陳北卻真的冇有中過一槍,刑八爺甚至看不見陳北是怎麼躲過這些子彈的。
隻見子彈像穿過陳北身體一樣,一下子就打在了房門上,一連打了幾個洞,就是冇有一顆碰到陳北。
這下刑八爺才察覺到陳北和他之間的差距,那種內心的恐懼湧上臉龐。
撲騰的一聲刑八爺就握著手槍跪了下來:“陳北,不,陳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您有什麼對我誤會的,儘管對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隻求你饒我一條性命。”
刑八爺已經認了,這是個他們惹不起的主,雖然不知道這五年陳北發生了什麼,竟然變得這麼厲害,但是眼下,還是要服軟的好,不然下場就是死了。
成哥眼看自己老大都這樣了,自己也急忙跟著跪下來磕頭,顫巍巍地喊道:“求陳爺爺饒命啊!都是我們不好,以後您在江城橫著走,我們一定不會多看一眼!”
陳北冷哼一聲,走到兩人跪下的身前,嘲笑道:“怎麼,現在才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