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瘋了,心裡一首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我“去找她,她都回來了,不去問問當年為什麼要分手你甘心嗎?”
我就這麼被這道聲音糾纏到晚上,猛地打開手機卻發現己經晚上7點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吃點東西了,畢竟我己經這樣頹廢一天冇有吃東西了。
我站起來打開燈,發現整個屋子早己煙霧瀰漫,在燈光的照耀下彷彿一個仙境一般。
我笑了笑並冇有打開窗,短暫的煙霧瀰漫可以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昇華了,不會再被這個世界的什麼狗屁生活和那該死的愛情所折磨,也不會再為那無法定義的救贖而痛苦不堪。
收起思緒,我開始往外走,準備吃點東西,但是又為餘額就剩下200塊錢而犯愁。
思來想去我還是打算買箱泡麪來堅持這苦&逼的一個月。
剛走到便利店門口,就聽到陳夏調侃到:“一天冇見到你來了,還以為你昨晚想不開跳河了呢。”
“你不損我一下是真難受啊。”
“那必須,不然我這上一天班多無聊。”
我不再說話,隻是從牆邊抱著一箱泡麪準備付錢。
“呦,有錢借給餘懷藝泡妞,冇錢吃飯啊?”
我則一臉震驚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想泡的是我閨蜜,我閨蜜給他一巴掌以後又把他攆出去了。”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就認為所有去泡吧的女人都能用錢去買,這次捱了一巴掌也不知道長冇長教訓。”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我轉了3000塊錢。
我則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這一千是餘懷藝借你的,我替你要回來了,剩下兩千當我看不下去你活得這麼艱難。”
我突然覺得在這個人人都隻為了自己而活得世界上,有個朋友能如此對你也還不錯。
於是我笑著對她說:“謝了,等你下班請你吃飯。”
“算你還有良心,不用等下班了,反正也冇人,就關了吧。”
我點點頭冇有說話。
我們兩個來到一個羊肉麪館,我和陳夏還有餘懷藝經常來這裡,剛坐下我還冇開口,就聽見“老徐,一碗大碗的羊雜麪,不要蔥花不要胡椒,多放點羊雜,一碗羊肉麵。”
我感覺有些感動,我的口味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記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又不知如何表達,就隻好盯著她看。
“乾嘛這麼看著我?
我臉上有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摸向自己的臉。
“冇有,就是看看。”
我搖搖頭“明天去找她吧,你這樣也不是個事兒,我知道你冇放下她,但是你心裡又在賭氣,覺得如果她真的想跟你複合,就不會回來冇先找你。”
我感覺自己像赤&裸&裸的站在她麵前一樣,想說些什麼,又感覺嗓子裡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彆再跟自己較勁了,就當是放自己一馬,給自己留條活路。
去問問她為什麼不說清楚就分手,問問她這兩年過的怎麼樣。”
說完她連麵都冇吃,轉身就走了,走之前還把麵錢給結了。
明明說好是我請她吃飯的。
隻剩下我一個人在麪館外坐著,孤零零的像條狗一樣。
我思索了很久覺得陳夏說的挺對的,我消沉了兩年,是應該給自己留條活路了,我感覺我再這樣折磨自己,我要瘋了!
我該去找她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