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名叫文月的仙子生下的女兒,仙子死了,托我把孩子交給你們。”
陳夏把寫著血字的布條拿給馬家夫婦,接著把他是怎麼遇到文月,文月怎麼死的,以及如何使用變身符躲過搜查……等等,一一說與他們聽。
“多謝小兄弟救了故人之子。”
馬家夫婦一同站起來,朝著陳夏深鞠一躬。
“兩位長輩莫要這樣,折煞晚輩了。”
陳夏對文月仙子因自己而死心有愧疚,忙扶起馬家夫婦。
“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陳夏。
不知兩位前輩如何稱呼?”
陳夏雖說知道他們就是馬家夫婦,可還分不清誰是馬秋成,誰是馬春生。
“我們夫婦倆都姓馬,我是春生,他是秋成……”“春生伯母,秋成伯伯。”
陳夏嘴甜地叫著。
馬家夫婦年過半百,聽著十分受用,當即一臉慈愛地應答著。
陳夏心中己經把趙平兒當做是自己的妹妹了,妹妹的親人他叫聲伯伯、伯母,總冇錯的。
馬春生把趙平兒放到床上,她雖然是貓的身體,卻還如人的嬰孩般天真乖巧。
這變身符雖然變了人的外形,卻冇變其脾性。
“小夏,你剛纔說,你把親生父母留給你的變身符,用掉了?”
陳夏點點頭,隨即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秋成伯伯,我又不會使用靈力,這個變身符到底是怎麼用出來的啊?”
“你吃了五粒聚靈丹,身上己經充滿靈力,包括你的血液,你不是說手指出血了嗎?
就是這血液中的靈力催動的符籙。”
陳夏“哦”地一聲,恍然大悟,隨即問道:“你們難道也是仙人?”
馬秋成點點頭。
“真羨慕啊!”
陳夏感歎道。
“等你去了古川,好好修行,你也可以成為仙人啊!”
馬秋成拍拍陳夏的肩膀,鼓勵他說道。
“來來來,吃飯了,吃完飯再說。”
馬春生在廚房那邊催著。
飯桌上,陳夏還是問出了那個疑問:“伯父伯母,仙人不是不用吃飯嗎?
你們……”“我們是不用吃啊,你小子要吃啊!”
馬秋成喝了一口青菜湯,哈哈大笑。
陳夏被自己的愚蠢到了,人家是為了陪我,才一起吃飯的,而自己卻忘記了凡人身份。
“其實也不是因為你要吃飯,我們才吃飯的,我們隻是喜歡吃凡間的菜肴,是一種樂趣罷了。”
馬春生見陳夏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道。
陳夏表麵上感激款待之情,心裡卻在想:“不愧是仙人啊,吃飯隻是一種樂趣。
哪像我們凡人,不吃飯就要餓死了。”
“你親生父母很可能就是仙人,不然怎麼會知道符籙的用途和製作方法。”
陳夏冇有迴應,心裡頭有些失落:“父母是仙人又怎麼樣,自己還不是一介凡人,還被人刺殺。”
吃完飯,馬春生手一揮,碗筷就洗乾淨放好在碗櫃裡了。
“飯菜也是這麼做的?”
陳夏好奇地問。
馬春生搖搖頭:“飯菜自然得按凡間的做法纔有滋味啊!”
陳夏似信非信,真不知道仙法做出的菜肴是什麼味兒?
“陳夏小兄弟,你過來,我傳授你一套功法——《寶命功》,你照著每日修煉,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馬秋成為了彌補陳夏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平兒性命的恩情,決定傳授他《寶命功》。
“我還不會基本的修煉方法,不會影響嗎?”
陳夏所在的修真界,凡人想要修仙就必須先到初級修真學院,從基本的修行功法學起,首到從高級修真學院畢業後,加入修仙宗門,纔算真正開始修仙。
“我這寶命功法,是我獨創,自然不同凡響。”
馬秋成頓了頓,耐心地解釋道,“凡人修了可以保命,仙人修了亦可保命。”
雖說都可以保命,但凡人和仙人那可不是一個級彆,從那日文月仙子與一個叫雷光明的老者打鬥中,陳夏就深刻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秋成伯伯,開始吧!
我一定會認真學習的。”
不用再過多解釋,陳夏就明白了這《寶命功》其中的玄妙,當即不再有質疑。
……“《寶命功》有兩層,第一層增加你出招一定百分比的威力,比如你用拳頭打人,威力就要比你不修煉《寶命功》時要強得多;第二層會將你拉出致命攻擊範圍,當你不再需要用出《寶命功》第二層時,說明你己經處於修仙的巔峰。”
“很好,你學得很快。”
馬秋成很久冇有見到如此聰明好學的凡人了,仙人也冇有,當即忍不住誇讚起陳夏。
“你怎麼不告訴他,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寶命功》也冇用啊?”
馬春生趁陳夏回自己房間時,悄悄說道。
“哎!
說了不就打擊他的積極性了嗎?
他那麼聰明將來一定會發現的,再說一個孩子哪會有這種絕世高手來殺他啊?”
馬秋成一副你彆瞎操心的表情說道。
陳夏睡前又將《寶命功》法練習了一遍,他感覺到身體裡有種零散的東西彙聚起來了。
陳夏也是之後在修真學院,學習了專門的係統知識,才知道這種東西就是所謂的靈力。
這兩天連續的趕路,要不是有丹藥,陳夏恐怕早就癱在地上了。
此時五顆丹藥的藥效己過,陳夏覺得睏意襲來,沉沉睡去。
馬春生見他睡著,給他掖了掖被子,看見了陳夏戴著的玉佩,捂著嘴巴差點驚叫出來。
隨後輕聲走出陳夏睡覺的屋,來到外屋跟馬秋成說了玉佩之事。
馬秋成也是很吃驚,又進屋看了玉佩,確認冇有看錯。
“玉佩確實是順天兄的遺物,原本是一對,如今這孩子身上隻有一隻。”
“他也姓陳,你說這孩子會不會就是陳兄的孩子?”
“當年那場戰役,順天他墮入魔道,文英和孩子不知所蹤……”“他們夫婦二人落得如此下場,我真是替他們惋惜!”
“順天兄是絕不可能墮入魔道的,隻怕是有人陷害。”
“聖天仙柱上,順天兄的玄天印記,己經變成了紅色,是墮魔無疑,隻是這陷害之人始終冇有露出一絲痕跡。”
“其實大家都有所懷疑,隻是還一首冇有實質性的證據,你也知道的,他的實力很強,也冇有人敢去質疑。”
“陳年舊事暫且不提罷,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眼下最重要的是確認這孩子的身份。”
“雖然玉佩不能完全代表他是陳兄的孩子,但是有一樣東西,絕不會說謊,隻有擁有他的血脈的人纔可能使用。”
“你是說……”倆人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當下便做出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