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濤聞言,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他這好不容易能感受到一次眾星捧月的感覺,正喝的起勁呢,誰知這個丁艾居然現場拆他的台,搞得他很冇有麵子。
“什麼?打螺絲?不是說鐸京集團的負責人嗎?”
“我也不知道啊,都這麼說我就過來了,搞了半天是個烏龍?”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丁艾也是笑道:“什麼鐸京集團,這是我的表妹夫,在工廠打螺絲呢,大家都散了吧,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聽到丁艾的話,那些敬酒的便一下子散開了,有的人還頗為生氣,覺得自己受到了矇騙。
眾人散開之後,錢三對著魏國濤說道:“表妹夫,你瞅瞅,冇事瞎傳什麼假訊息,你的本事我們還是知道的,這樣吧,下個月你就來我公司,給我當司機,一個月給你六千,包吃,怎麼樣?”
錢三頗有種趾高氣揚、高人一等的氣勢,即便是給魏國濤安排了工資更高的工作,魏國濤也是心中不爽,尤其是那句“你的本事我們還是知道的”,彷彿把他說的一文不值。
“不用了,我在廠子乾的挺好的。”魏國濤冷聲說道。
“表妹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錢三有些不樂意了:“我好心給你安排工作,你怎麼還帶著一股怨氣。”
“姐夫,他就這樣,你的好意心領了,工作就不去了,他在廠子裡也乾習慣了。”丁蘭見勢態不對,連忙說道。
聽到丁蘭的話,錢三才緩和了一些,隨後和丁艾走開了。
“這不是欺人太甚嗎!”魏國濤怒道:“你這表姐一家都是些什麼人,等我有錢了,我不得羞辱死他們。”
丁蘭自然也是有些生氣,但畢竟丁艾家大業大,或許以後還會有求於他們,便說道:“好了,他們倆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幾年前有事求他們借點錢,好說歹說才借了兩萬塊,隔三差五就催著還。但畢竟是親戚,尤其是小川馬上要畢業了,工作的事或許還要他們幫襯一下。”
魏國濤一聽覺得有理,便也不說話了。
“魏先生,要不要再繼續玩玩?”一旁的夏舒對玄川問道。
剛纔的事玄川一直看著,雖然魏國濤和丁蘭受了些氣,但並未出現什麼特彆糟心的情況,否則他也會出手的。
“還有什麼節目?”玄川道,他總感覺,薑念雲安排這個夏舒彷彿就是來搗亂的。
一直麵無表情的夏舒,突然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不瞞魏先生,我事先調查過他們一家人,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玄川頓時有些冒冷汗,這個夏舒看著一副女神範,但是剛纔這個笑容著實有些讓人害怕。想他當初在聖宗的時候,接觸的女孩子少之又少,彆的人都有雙修道侶,隻有他孤獨了一輩子。
看來他對女人的瞭解還是太少了,不過想到方纔錢三一家人對他父母的態度,玄川便點點頭道:“你放手去做,出了事算我的。”
夏舒聞言,不禁有些發愣。雖然這種話很多男人都會說,但不知為何從玄川的口中說出,竟是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咳咳,請諸位安靜一下。”此時,錢三走上舞台,開始發表他今天的講話:“感謝諸位能抽空來參加我兒子的升學宴,他能考上燕京大學離不開各位的支援,彆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請諸位吃好喝好。”
錢三冇什麼文化,所以這一番話說的也是冇頭冇尾的,但這些人能來,也就不是參加什麼升學宴的,純粹是為了給錢三一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