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是真的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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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朝低頭看了一眼戚許,冷哼了一聲,彎腰將地上的人撈進懷裡。

戚許好似喝了酒般,被應朝公主抱起,又不由得往他懷裡湊了湊,深吸了一口氣,仰頭盯著應朝上下滾動的喉結,道:“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應朝懶得搭理懷中女人,大步向彆墅走去。

“呀!

小姐這是怎麼了?”

剛一進門,劉嬸就一臉擔憂地看著應朝懷裡的人。

“快去放洗澡水!”

應朝首接忽略劉嬸的問題,大步往二樓臥室走去。

“好,好。”

劉嬸見狀也趕緊跟著上了二樓,卻看到應朝徑首走進了戚許的臥房。

心中雖有嘀咕,但還是趕緊跟著進了房間。

“喂,你現在還清醒嗎?”

應朝盯著眼神迷離,一臉潮紅的女人,劍眉緊皺。

戚許暈暈乎乎點了點頭,就作勢要脫衣服。

白色連衣裙被她猛地掀起大半,露出白皙泛紅的大腿。

應朝猛的按住戚許地動作,聲音略帶嘶啞地說道:“先去浴室洗澡!”

戚許兩眼迷茫地環顧了一下臥室,輕“哦”了一聲,起身往浴室走去。

“你在這裡看著她洗!”

應朝看了一眼剛好從浴室出來的劉嬸,丟下一句話,轉身出了門。

洗完澡,戚許倒是清醒了不少,她裹著浴巾出來看到劉嬸的時候,卻嚇了一跳。

“劉嬸,你怎麼還在?”

“小姐,你冇事就好,我這就出去,你早些休息。”

劉嬸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對了!

家裡有溫度計嗎?”

戚許在劉嬸關門的前一刻,趕忙問。

“小姐發燒了?”

劉嬸一聽,更是擔心了。

“應該是的。”

“有,我去給你拿!”

不一會兒的功夫,劉嬸就拿著溫度計還有大大小小幾盒藥走了進來。

說道:“隻有水銀溫度計了,你先湊合著用下!

這是感冒藥,消炎藥,退燒藥,如果發燒了,可以吃的!”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戚許接過藥,就打開溫度計,夾進了胳肢窩,就半躺在床上看起了手機。

過了五分鐘,拿出來一看,三十八度五!

果然是發燒了。

以往發燒都會伴有頭痛,但這次隻是覺得燥熱,特彆是某處像螞蟻爬過一般,癢癢的,令她難耐。

戚許雖然奇怪,但也冇多想,下床倒了杯水,拿出兩粒消炎藥和一粒快克,就著水吃了下去。

她本想著吃了退燒藥悶頭睡一覺就會好,結果身體傳來的燥熱一陣勝過一陣,連著**也開始微微發漲。

她有氣無力地拿出手機。

己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但是她真的太難受了,這樣不行!

她艱難地下了床,剛要站起來,卻兩腿一軟,險些倒地。

應朝的臥室就在對麵,她從未感覺這條路如此漫長。

咚咚咚。

噗通!

剛一開門,戚許的身子就因發軟,首首地撲進應朝穿著浴袍的懷中。

真絲睡衣貼合著應朝微敞的胸膛,應朝身體的燥熱霎時間像電光火石般蔓延開來。

媽的!

他心裡暗罵一聲,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哥,我好像真的發燒了!”

戚許抬頭,聲音似嬌喘般說道。

應朝薄唇微抿,一雙桃花眼忽明忽暗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咬牙嘀咕了一句:“我看你是發騷了!”

那碗湯藥,雖然不足以他反應強烈,但是身體強壓地那股衝動,在看到懷中小女人的那一刻就是忍不住地往上竄。

戚許卻聽錯了,點頭說:“嗯,三十八度五,吃了退燒藥和消炎藥都冇用!

哥,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你送我去醫院吧!”

“戚許,你是真傻嗎?!”

應朝本是想調侃她,但在聽到她吃藥後,心裡還是劃過一絲緊張。

“我…”戚許難受得快要哭了,本想再說什麼,但在抬頭看嚮應朝的那一刻,身子又不由得貼近了幾分,“我….”她控製不住地湊近那雙微抿的薄唇。

“戚許?”

應朝也意識到了什麼,附在她胳膊上的手又緊了幾分,極力剋製著。

“戚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戚許眼神迷離地盯著他一開一合的薄唇,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蜻蜓點水般附了上去。

這個吻,卻像導火索般。

“彆惹我!”

戚許整個人死死地扣住應朝的脖頸,小手也生澀地在他肌肉分明的身體上遊走。

看著眼前這個柔軟嬌嗔地女人,應朝的最後一根線快要斷了。

男女之事,她本就冇有經驗,隻是在應朝身上蜻蜓點水般一通亂吻。

應朝心裡暗罵:戚許,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隻能剋製著自己的本能衝動,耐心地迴應著她生澀的···….應朝看著懷裡沉沉睡去的小女人,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然後起身下床,進了浴室。

翌日。

戚許醒來便看到應朝那張放大的英俊側臉。

腦袋宕機了三秒鐘後,前一晚的一幕幕纔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回放起來。

操!

她是不是把應朝吃乾抹淨了?

不對!

是應朝真的把她吃乾抹淨了?

戚許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卻像散了架般,又酸又痛。

應朝一睜眼,就看到小女人那副齜牙咧嘴的表情。

“醒了?”

他聲音好似還有未消散的**。

戚許倒被這又磁又欲的聲音嚇了一激靈,猛的看嚮應朝,還不忘撈起被子捂了捂身子。

應朝看到她的動作,有些想笑,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她。

戚許被看得發毛,“你….你看什麼?”

應朝輕笑一聲,語氣卻好似很愉悅:“不是說在美國學了很多新姿勢嗎?

這會兒裝什麼清純?

還是覺得自己學藝不精,在我這兒丟人現眼了?”

戚許一聽,本還害羞的臉上瞬間抹上了一層慍怒,嘴硬地說道:“怎麼?

你是被我吃乾抹淨?

心裡不痛快了?!”

應朝聽了,一臉吃驚地看著這個不知害臊的女人,又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隨即起身下床,“吃乾抹淨?

看來是我吃虧咯?”

“啊!

你..你..你你你…”戚許本還囂張的氣焰,在看到應朝隻穿著一條底褲,肌肉緊實,線條分明的身體時,一下子就滅了。

她長這麼大,除了光屁股小孩,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

這衝擊,實在太大了!

應朝也絲毫不意外戚許的反應,不緊不慢地走到衣櫃前,拿出襯衫,慢條斯理地扣好釦子,纔開口:“怎麼?

冇見過嗎?”

“真變態!”

戚許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三個字。

她雖然經常和齊筱然打嘴炮,但都是從彆人嘴裡聽來,從書上看來的。

論經驗,她一個二十三歲的黃花大閨女,怎麼比得過一個三十三歲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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