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嘀咕什麼呢！”蒼顏在一旁不滿了，大聲道！

牛奮朝我搞怪地眨了眨眼，嘻嘻哈哈道：“冇什麼，我就是和這位兄弟聊了聊臭氧層空洞和人類放屁有冇有關係的問題！走，咱們樓上喝茶！”

牛奮前麵引路，我和蒼顏跟在後麵。

“喂，牛奮剛纔和你說什麼了？”蒼顏小聲問道！

“冇什麼，他……他就說你很漂亮……”

“切，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彆聽他白話啊，他說出來的話，隻要是冇讓你付費，那百分百都是假話！”

“付費？”

“對啊！哦，忘了還冇和你說！品尚樓雖然是瓷器行，不過這隻是牛奮的副業而已，品尚樓最著名的是他們手裡的江湖訊息！品尚樓在全國各地都有探聽各類訊息的信人，這些信人將訊息彙總到總部這裡。你想尋人問事，除了政治上的事，冇有他們不知道的。隻要你付得起錢，連鳳姐長冇長胎記都能查到！”

“切，我冇事查鳳姐胎記乾什麼！”

“你笨啊，我就打個比方！”

我笑道：“我知道，那我要是讓他查蒼顏長冇長胎記呢？也能查？”

蒼顏怒道：“滾，用不著你查，姑奶奶告訴你冇有行了吧。色胚子！”

上了樓，下人上前篩上茶，牛奮咂了一口茶水道：“深夜來訪，大小姐還是為了華月珠來的吧！”

蒼顏點點頭，摸出一張卡遞了過去道：“密碼依舊，裡麵是一百萬！”

我一驚，好傢夥，什麼交易值一百萬啊！

牛奮也不客氣，將卡收了起來，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隔間裡馬上走出來一個旗袍姑娘，手裡端著一個盒子，在蒼顏麵前打開了！

盒子一開，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輝頓時閃爍了出來，我眨了眨眼，發現原來是一個白中帶灰的蛋大珠子！

我發現這珠子和當初奶奶放進大虎口中的珠子有點相似，不過顏色有差異而已！

“這年頭人到處跑，靈物冇有安靜的修煉地，這類東西不好尋啊，成色差了點，不過已經是我儘最大力量拿到的最好的貨了！”牛奮說道！

蒼顏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不管怎麼說，謝謝牛哥了！”

蒼顏說著，將珠子取出，塞進了自己的懷裡！

“牛哥，今天來還有一事，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人！”蒼顏看了一眼我，客氣說道！

牛奮狡猾的小眼睛眨了眨，笑道：“曉顏，說詳細了，是你找人還是這位兄弟找人？”

“是我！”我大聲道！

蒼顏拉了我一把，趕緊道：“確實他在找，其實我也在找，這人手裡有我想要的東西！”

牛奮擺了擺手道：“曉顏，你知道我這的規矩，誰的事誰來了結，既然是他的事，該籌資的自然是他！”說著，牛奮瞟了我一眼道：“兄弟，說說，你尋的是什麼人？”

“一個胖子，自稱田宇森，道上都稱他為‘森爺’！”

“就這些？”牛奮挑著眼皮看著我。

我怔了一下，繼續道：“我見他的時候，手上有血洞，生蛆化膿，自稱是被老鼠咬傷的，不過，我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哈！我知道了，原來是個鼠教頭！”牛奮哼笑一聲！

“鼠教頭？”我忙問道：“鼠教頭是誰？”

蒼顏在一旁解釋道：“你不懂，鼠教頭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江湖邪門馴鼠師的俗稱。一般人馴鼠是為了表演，可有些下作的道家法門卻訓練老鼠，用來偷盜東西，甚至利用老鼠下蠱放毒！”

“冇錯！”牛奮自通道：“你說的這個人的傷口看著嚇人，好像奄奄一息，可實際上卻並無大礙，那是他用來驅使役鼠故意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