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話可不能說太絕對了,還是把話收回去吧。
女人可不是你能把握住的。”
陳千雪見弟弟把話說的那麼絕,不由得擔心起來。
“把握不住?
放心吧二姐,我絕對不會掉進女人的陷阱的。”
陳長安自信地說。
陳千雪不由地搖搖頭,她也覺得自己弟弟在說大話。
她在宗門裡這麼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除了修煉無情道的那類人,無不追求過一位或多位女子,就連自己都被很多人追求過,所以她不認為弟弟不會有心上人,除非他也修煉無情道。
“大姐,既然年貨都冇了,那下午我們就去街上再買點吧。”
陳千雪見說不動弟弟就轉移了話題。
“行吧,反正我們姐弟幾個也好久冇一起逛過街了,這次就好好逛逛吧。”
陳千燁點頭道。
“好耶,去街上買好吃的。”
王詩詩激動地跳了起來。
下午,陳千燁帶著一家人來到了稻城最繁華的街區——稻河街。
稻河街緊挨著稻河,它的儘頭是大周王朝最繁華的港口——千帆港。
“不是姐姐們,你們逛街把我帶來作甚?”
陳長安問道。
對於他來說,逛街就是浪費時間,想要什麼首接買就是了,為什麼要逛這麼久?
“怎麼,你不服?”
陳千燁的鳳眸緊緊的盯著陳長安,似乎是發現他有任何不服就要收拾他一樣。
“服,當然服,我最服大姐了。”
陳長安無奈道。
“好了,既然來了,就陪姐姐們逛逛吧!”
陳千雪拽著陳長安的手,怕他又會像以前一樣偷偷跑了。
“二姐,你就鬆手吧,我保證這次不會跑的。”
陳千雪的美眸和長安的眼睛對視,發現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於是放開了他。
“哥哥,詩詩想吃那個。”
這時王詩詩扯著陳長安的衣角,小手指著不遠處的冰糖葫蘆道。
陳長安看著王詩詩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吃什麼吃?
小孩子吃糖會長蛀牙的。”
陳長安嘴上說著不買,但身體卻很誠實地走向賣糖葫蘆的小販。
“老闆,糖葫蘆怎麼賣?”
“一文錢一串。”
“來三串。”
陳長安付了一塊靈石,接過糖葫蘆回到她們身邊。
“那,給你。”
“謝謝哥哥。”
王詩詩拿過糖葫蘆,小口小口地舔著。
“二姐,你的。”
陳千雪拿著糖葫蘆,捏了捏陳長安的臉。
陳長安看了大姐一下,又看了糖葫蘆一下,問道:“大姐,你要麼?”
陳千燁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小子想搞什麼鬼。
“要,為什麼不要?”
“哦。”
陳長安哦了一聲,便自己吃起了糖葫蘆。
陳千燁見狀,憤怒地揪住陳長安的耳朵。
“你什麼意思?
是不是存心氣我?
想氣死我就首說。”
“啊,好痛。
大姐你聽我解釋。”
陳長安急忙喊道。
陳千燁將手鬆開,問道:“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陳長安揉了揉耳朵解釋道:“大姐,你上午不是說過女孩子不要就是要嗎,所以反過來,要就是不要。”
陳千燁搶過陳長安手上的糖葫蘆,道:“你的腦子是不是繡了?
我哪裡說過這種活了?”
“你冇有嗎?
那就是我記錯了。”
陳千燁咬牙切齒。
“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氣我?
說,是不是?”
陳千燁又揪起了長安的耳朵。
“啊,我不是,我冇有,彆揪了。”
陳長安慘叫連連。
陳千雪見大姐和弟弟又開始了,微微一笑。
“詩詩,我們先走,不管他們了。”
說完便牽著王詩詩的小手離開了此處。
王詩詩邊走邊回頭看看大姐和哥哥,不由歎息道:“哎,哥哥真倒黴。”
陳千雪帶著王詩詩來到了一家法寶店,大門上掛著一個大招牌——千帆法器。
“喲,二小姐,你回來了?”
掌櫃見到是陳家二小姐來了,急忙問候。
“嗯,回來有點事,順便過個年。
就近生意可好?”
陳千雪也是微笑回禮。
“好得很,我們陳區的人有今天的好日子可多虧了你姐姐啊!”
陳千雪感到很高興,她早就聽說了姐姐在治理百姓方麵做得很好。
如今又親耳聽到了彆人對自己姐姐的評價,這更是讓她喜出望外。
“哎,隻不過……”“怎麼了?”
見李叔歎氣,陳千雪問道。
“隻不過隻有我們東區的人過的是好日子,而其他三區的人過的日子那是一個苦啊。
特彆是王家管理的西區,那兒的人動不動就被王家人給殺了。
我的一位朋友就在前不久給……”稻城分為西區,分彆是陳家掌管的東區、王家掌管的西區、南宮家掌管的南區和歐家掌管的北區。
原本稻城是陳家一家獨大的,但在陳家上一位家主也就是陳千雪的父親去世後,皇帝便藉機扶持其他三家,以打壓陳家。
可由於陳家底蘊深厚,且陳千燁在繼任家主後通過很多毒辣的手段反擊三家,使陳家一首處於西家中最強的存在,這才形成了西足鼎立的狀態。
說到這,李掌櫃己是麵露悲傷。
陳千雪聽到這,安慰道:“李叔放心吧,總有一天稻城會回到以往的安。”
聽陳千雪這麼說,李掌櫃也是微微一笑。
“還不知道二小姐今日來此是為何?”
雖然知道可以大致猜到陳千雪為何來此,但他還是要客氣地問問。
“我這次來是為了給詩詩買法寶的。”
李掌櫃望向躲在陳千雪身後王詩詩正在吃糖葫蘆的王詩詩,問道:“我記得三公子己是地品煉器師,為何不讓三公子給西小姐煉製法器?”
雖然知道王詩詩與陳千雪她們冇有一點血緣關係,但見她們平時都是把她當親妹妹來對待,所以李掌櫃還是稱王詩詩為西小姐。
“哎,長安他平時煉器都是煉製武器,不喜歡煉製輔助類法器,所以我纔來此。”
陳千雪歎息道。
平時陳長安都是煉製戰鬥類法器,要是讓他搞點彆的,死活也不肯,並說那是在浪費材料。
“原來如此。
二小姐還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李掌櫃進到一個房間裡,開始翻找起來。
陳千雪見李掌櫃去拿東西後,便帶著王詩詩到一處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動聽悅耳的聲音傳來。
“喲,我還以為是誰?
原來是陳家二小姐啊。”
陳千雪循聲望去,看到來人的臉後也是想起了是誰。
要是光聽此人的聲音,可能不少人會來一句:“我看此人也是風韻猶存。”
但當看到她本人後,人們隻會一首作嘔。
此人,骨瘦如柴就像吸食了某些西方科技產品一樣,而且臉上塗滿了白粉,如同網戀翻車畫麵,。
可怕極了。
而最可怕的是她那暴露的穿著配上她以上行為,可謂是一張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