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聽到蘇瑤的話,愣了一下。
她轉頭看向蘇玉茹,詢問道:“玉茹,你不是說你們家就你一位嫡小姐嗎?”
蘇玉茹聽到張婷的質問,頓時覺得無地自容。
她伸手扯了扯慕青的衣袖。
柳婉輕笑一聲,出來解釋:“婷婷不知道吧?瑤兒就是我們蘇府當年那癡傻的孩子,這些年一直在莊子裡養病。為了能讓她不被外人打擾,好好養病,我們特地對外說隻有蘇玉茹一位嫡小姐。”
張婷隻注意到柳婉那一句“癡傻的孩子”,聽到這句話,她看向蘇瑤的眼神完全變了。
“我當是誰呢?擺著譜,原來是那個醜陋又癡傻的東西。”
柳婉聽到張婷的話,忙假意出來責怪張婷。
“婷婷,話不可這般說,雖然瑤兒相貌是醜陋了些,但這也並不是她的錯啊,怎可因此就用有色的眼睛看她。”
柳婉說著,還想伸手去拍拍蘇瑤。
蘇瑤瞥了柳婉一眼,輕巧的躲開她的觸碰。
“我當這尚書府的小姐會比彆家的知書達理呢,原來,也與這些內心醜惡不堪的東西是一丘之貉。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張婷聽到蘇瑤的話,氣的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蘇玉茹看到這,趕緊安撫她。
“婷婷,彆生氣,我姐姐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對所有長得比她好看的人都有些嫉妒。”
張婷聽到蘇玉茹說自己好看,也冇那麼生氣了。
“哼,不與你這種醜東西計較。”
她說著,轉頭去和其他的官家小姐有說有笑的聊天。
冇一會,那些管家小姐的視線都時不時往蘇瑤這邊看,邊看邊笑。
不多時,在場的人都有意無意的往蘇瑤這邊看。
隱約間,還聽到竊竊私語。
“她會不會突然發瘋傷人啊?”
“應該不會吧,她隻是以前癡傻,現在不是說治好好了嗎?”
“怎麼可能,我家郎中說過,癡傻兒是治不好的!”
“哎,要不你去跟她說句話試試?”
“我不去,我不好奇這個嗎,我隻好奇她麵紗下的臉有多醜。”
“我也好奇,聽說能將嬰孩嚇哭呢!”
“嘖嘖,不懂皇上為何要讓她來啊,萬一發瘋傷人多不好。”
“就是!”
......
站在蘇瑤身旁的夏月聽到那些閒言碎語,恨不得將這些人的嘴都縫起來。
“小姐,這些人太可恨了。還大家小姐呢,我看一個個和市井潑婦冇什麼兩樣!”
蘇瑤將桌上一塊味道不錯的糕點悄悄塞到夏月手裡,“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他們要說便說罷,左右我也不是真的醜。”
“唔~,不行,我的小姐,誰都不能說!”
夏月將糕點悄悄塞進隨身的小荷包裡,然後又拿出一根炭筆和一個小本本。
“我要把這些人全都記下來!”
夏月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壓根不認識幾個人,轉頭求助冬雪。“冬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誰家的?”
冬雪搖搖頭,無奈開口,“那就是尚書府的二小姐,張梅。”
“那個呢?嘴一直在叭叭叭的!”
“那個是中書侍郎的女兒餘秋。”
......
夏月將人都記下來,後知後覺。
“冬雪,你怎麼都知道這些人?”
冬雪挑眉,“我提前瞭解過。”
夏月嘿嘿乾笑,“早知道,我也提前瞭解瞭解了。”
......
這時候,皇上從高位上站起。
“年年都是這些舞蹈,朕實在是看膩了,各位才子佳人可有何新穎的舞蹈?”
這話一出,在場的適齡少女皆有些蠢蠢欲動。
四公主宋雨柔施施然站起身,“父皇,兒臣最近新學了一隻劍舞,就讓兒臣來開這個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