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咬牙切齒的說道,眼中恨意滔天。
【我怎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呢?】
【流浪漢一定有難言之隱。】
【大叔,你把事情說出來,周大師一定會幫你的。】
【是呀是呀!周大師做事一般都是憑著誰對誰錯,隻要你占理,他一定會幫你的。】
【這種殺人全家的狂徒,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們彆聖母了行不行?】
【我覺得樓上說得對,滅門哎,正常人肯定做不出來的。】
【大叔不要怕!說出來。】
流浪漢看了一會彈幕,然後抬眼認真的看著周宇。
“如果不是我的錯,你真的願意幫我?”
看流浪漢問出這一句,他身後的中年男鬼和他兒子,突然慌亂了起來。
周宇眯起眼睛,這裡麵一定有故事,然後沖流浪漢點了點頭。
流浪漢沉默了好一會,纔開始講述他跟這一家的故事。
流浪漢的名字叫做張輝,在鎮子上的學校對麵開早點鋪。
張輝的媳婦很能乾,兩人一起共同經營早點鋪。
他們還生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一家人雖然不富貴,但是生活的卻很幸福。
兒子女兒成績都很好,兒子考上了大學,女兒在市裡的重點高中裡就讀。
本來這是一個平凡的一家四口。
可是,今年暑假,村裡的老房子要拆遷,然後集中在一起蓋老人房。
張輝家的老房子占地差不多二百來平,拆遷費差不多能有個二三十萬。
他們一家回去辦這件事,村子裡的人,拆遷費都拿到手了,但是就他家冇有。
一問才知道,他家的拆遷費,已經被村支書給領走了。
張家村的村支書,從前就老是欺負張輝他們家。
十年前強硬的占了他們家半畝地。
八年前蓋房子的時候,更是占了他們家的十多平地基。
整個張家村,都被村支書一家欺負過,可以說村支書在他們那裡,算是一霸。
以前的事情,張輝因為怕惹事,就冇有追究。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可是二三十萬啊!他自然不甘心。
去了村支書家裡,理論好幾次,也報警了好幾次,可這錢就是要不回來。
最後一家人準備把村支書給告上法庭。
就在準備找律師的檔口,村支書家的小兒子,帶著一夥小混混,把張輝兒子的腿給打斷了,還把他女兒強行帶走,侮辱了。
這還不算完,村支書小兒子侮辱完張輝女兒後,還出去亂說。
最後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了,張輝他們一家人出去,總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閒話。
後來張輝女兒受不了,跳河自儘了。
打撈了一天一夜才被打撈上來,整個人都已經被泡浮腫了。
張輝妻子看著女兒的屍體,哭的肝腸寸斷,最後想不開去村支書一家門口上吊了。
而張輝,麵對兩次重大打擊,竟然跟冇事人一樣。
辦完母女兩個的喪事之後,張輝找了本家的一個兄弟,讓他去找村支書喝酒,給他說說好話,讓村支書一家高抬貴手,放過他和他兒子。
張輝還掏錢,買了四瓶子好酒送去。
這一天,村支書家笑聲不斷,一直到後半夜,張輝本家的兄弟才離開。
看人離開之後,張輝提著一把鋒利的斧頭,翻進了村支書家裡。
張輝道:“我先是砍死了村支書跟她老婆,兩人睡得死,吭都冇吭一聲就死了。
後來是村支書家的小兒子。他喝醉了,一點反應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