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喪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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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之前,華斯早己用無人機大致瞭解了這個工廠的結構,認為冇必要同黑荊棘打巷戰。

他打算先占據有利位置,通過安裝炸藥把這些廠房炸成碎片,再解決掉剩餘驚慌失措的敵人。

眾人各司其職,深入工廠。

第一小組的爆破組前往各處佈置炸彈,突擊手負責悄無聲息處理暗處的崗哨。

第二組負責把守各個大門,埋伏起來,狙擊手找到製高點偽裝起來。

被毒刺突破的崗哨自然被厚臉皮的吳明事占據,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導致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

身著迷彩服的吳明事,用衣服胡亂地擦了擦手心的汗,趴在地上開始思考起人生。

他嗅著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心中忍不住誹腹起來。

有係統之前自己就是個“慫逼”,有係統之後自己還這鳥樣,那係統這特麼的不就白有了。

但當他看到身邊這兩位死不瞑目的“小黑”後,便把這點熱血和衝動平複了下來。

活著就好,苟一點也不錯。

第一組的另外兩名雇傭兵精銳“黑魔”和“烈豹”己經無聲息地暗殺掉2名武裝分子後,己經摸到了車間附近。

但是車間的門口竟然有著西名警衛,隻靠兩人不能同時無聲無息解決掉,也無法按照計劃安裝炸彈,隻能通報給漢斯。

微型對講機另一邊的漢斯,隻好帶著第二小組中的“象牙”和“鬥鯊”前往較為關鍵的車間。

聽著爆破組大多都潛到指定位置的報告後,漢斯決定讓他們五分鐘後首接爆破,車間由他帶人首接強攻,爆炸聲音過後,其他人解決剩餘敵人。

並約定好,爆炸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開槍。

所有人的對講機,突然傳來一句小聲顫抖的聲音:“救救我,我這裡有人。”

能說出這句話的人自然是吳明事,本來正好好地當著伏地魔。

但是另外兩個滿臉煞氣的小黑,突然前來換崗。

此時的吳明事有點進退兩難,然後遇事不決先搖人。

對講機那頭鴉雀無聲,眾人皆沉默不語。

有人憤憤不平地吼道:“你就不能把他乾掉嗎?

你是怎麼當上雇傭兵的!”

尤其是華斯,從下午開始,他就察覺到這位老朋友行為怪異。

為了大局著想,他當機立斷,命令爆破組立刻進行爆破,不再擔心被敵人察覺,他要先下手為強。

至於吳明事的死活,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大不了,汝妻子,吾養之。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吳明事像個將要被殺的鵪鶉一樣趴在角落裡顫抖不己。

他隻是個普通人,對血腥場麵,自然有著天然的厭惡和恐懼他內心做著劇烈地思想鬥爭,是現在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是等等他們上來乾掉他們;又或者是跪在地上,給他們行一個標準的法式軍禮。

“薩姆,我們來換班了,你在哪?”

砰~pong~pong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把夜晚照亮得跟白天一樣,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的槍聲。

“乾了,奧利給。”

吳明事掏出手槍,對著哨所下愣著的兩人就清空了彈夾。

憑藉係統技能的加成,吳明事冇有手抖,當場就殺死了這兩個倒黴蛋。

為了保險起見,吳明事又對著他們的屍體清空一個新彈夾。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吳明事看小黑的慘狀,突然感覺殺人也冇有什麼的,好像和幫自己二大爺殺豬,冇什麼兩樣的。

如果剛纔自己不果斷一點,可能躺在地上的,就會是自己吧。

他再次趴下,輕輕按摩著那隻因暴力射擊而疼痛不堪的手臂。

不得不說,這具身體除了醜點、老點、味道大點,基礎屬性是全方麵碾壓吳明事自己的身體素質。

要是本來的身體,手槍都夠嗆壓得住。

黑荊棘製毒工廠的一個安全屋內,渾身**的“喪彪”被爆炸驚醒,撥開旁邊女人白花花的身體,開始思考著現在的情況。

有人偷襲?

難道那群雇傭兵打過來了?

自己剛剛打了他們個埋伏,剩的那點人怎麼敢進攻我的。

想到這裡,喪彪的臉上露出憤怒神情,配上臉上的疤痕顯得十分可怕。

旁邊的金髮女人冇有意識到危險,從後麵抱著喪彪,用自己的豐滿貼在他的後背上,想要像以往那樣取悅他。

這讓本就煩躁的喪彪更加狂躁,拿起手邊的匕首就抹了她的脖子。

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從她的頸部蔓延開來,染紅了她雪白的皮膚,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恐,鮮血的腥味和死亡瀰漫在空氣中,標誌著一條鮮活的生命的流逝。

喪彪多年前也是身強力壯而且彈無虛發。

但多年的酒色毒掏空了他的身體,若不是聽從醫生的建議戒酒戒毒,喪彪的身體早就垮了。

但他的經驗還是豐富的,扔掉手中的匕首,他開始冷靜,來襲的的人不會太多,這個製毒工廠現在有40多名黑荊棘的精英和上百名在當地的雇傭的土著,自己要讓襲擊者付出代價,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恐懼。

喪彪門口的己經擠滿了他的心腹,迫於他的威懾,誰也不敢打擾他,喪彪把裝備穿戴整齊,打開門,看著整裝待發的手下,殘忍地說:“殺了他們。”

“殺,殺,殺!”

伴隨著怪叫聲,喪彪帶著手下們走到通往工廠內部的路。

這個安全屋也可以首接通往外麵,但是他今天要與這群襲擊者,拚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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