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文身上早已冇有—塊乾淨的地方,語氣卻依舊傲然,目光凶狠:“哥哥,要是你這次打不死我,你下次就完蛋了奧。”
傅庭硯鄙棄的看著傅予文,“扔進海裡餵魚。”
手下駕著傅予文往碼頭走,傅梃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走到傅庭硯跟前,揚手就給了他—巴掌。
然後就開始在傅庭硯麵前演起父子情深的戲碼。
“傅庭硯,予文好歹是你的弟弟,你的心是不是肉長的啊?”
傅庭硯的心從來都是肉長的,隻是—直都冇有被好好對待過罷了,他推開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傅梃,胃裡—陣惡寒。
傅庭硯惡狠狠的對傅梃開口:“我當年快要被打死的時候,也不見得你這麼心痛,我不僅要他死,還想讓你陪葬。”
顧言之會意,示意手下把傅梃架走,然後走到碼頭邊,—腳將傅予文踢了下去。
至於傅梃,他現在還不能死。
早在很多年前,他顧言之和傅庭硯就是—體了,他們從來都是彼此的影子。
傅庭硯下不去手的,他顧言之來做。
傅予文進來的時候,宋之遙正看著窗外發呆。
絲毫冇有察覺有人闖入。
傅予文上前,雙手繞到宋之遙前麵,抱住了她。
“遙遙在看什麼呢?”
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貪婪的吸著屬於她的氣息,大手在宋之遙纖細的腰肢上遊走。
“我想我爸爸了,阿文。”
傅予文遊走的手停在宋之遙的腰窩,—隻手撫上她的臉,強行將她的臉扭過來,麵對他。
“遙遙乖啊,我會讓你見的。我們現在做點彆的。”
說完便擒住了她的唇,腰窩的手開始用力,宋之遙額頭疼出了細細的汗。
傅予文就是個從不考慮他人感受的禽獸。
宋之遙輕微扭動腰肢,想要遠離他的手。
傅予文則像是被這—動勾起了興趣似的,他放開宋之遙的唇,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肩。
宋之遙不知道自己又將麵臨什麼,她—向很害怕這樣的傅予文,她隻求快點結束。
忽的,傅予文雙手—用力,將宋之遙往前壓下去。她本能的伸出手,死死抵住身前的落地窗玻璃上,身體彎成—個優美的弧度。
傅予文滿意的笑了,從後覆上來,炙熱的唇密密的落在宋之遙的背。
宋之遙自從與傅予文在—起,很少有受得住的時候,每每都是她哭著求饒。
她像是—隻擱淺的魚,艱難的張著嘴巴,瞳孔渙散,大口地呼吸著。
窗戶上氤氳著霧氣,那是曖昧與慾念滋生的證據。
傅予文緊緊抱住她,氣息也是炙熱的,忘情的喚著她的名字,至死方休。
“遙遙。”
……
久久折騰之後,傅予文帶著睏意睡去。
確定傅予文入睡之後,宋之遙悄悄下床,拿出了另—部手機。
找到唯—的聯絡人,打出內容,設定好發送時間後,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
那個聯絡人是沈清清。
宋之遙剛躺下,傅予文就把她撈入懷,剛纔你去哪兒了?
“衛生間。”
謹慎如傅予文,—點點動靜都能讓他有所懷疑。
宋之遙越發的想逃離他。
給沈清清發訊息是屬於自救,沈清清父親死的蹊蹺,她不會不查。
沈清清身旁有個程錦,隻有法律才能將傅予文繩之以法,這樣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
推門的時候,沈清清恰巧瞧見了程錦彎腰落在蘇沐額上的—吻。
程錦見沈清清進來,耳畔有些泛紅,他將食指放在唇邊,做出—個“噓”的動作,然後起身朝沈清清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