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此刻是一群阿姨級彆的老天鵝正在草草起舞,對舞蹈的熱愛已經被腐朽的歲月和昂貴的房租沖淡,敷衍的動作也對得起她們一個月1500美金的收入。
“我們冇打個招呼,這麼草率的過來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羅夏找了前排的一個正中位置坐下。
“不會的不會的,夏提雅看見老朋友一定開心的爆炸。”逃票成功,恢複人形的哈莉有些激動。
“記住了,今天我們不是來打架的,你要記住的三件事情就是:保護我!保護我!還是保護我!”羅夏把記事本往哈莉眼前一拍。
“放心好了!今天是月圓之夜,是狼人最強的時候,區區夏提雅,我一隻爪子就捏爆了!”哈莉眯著眼睛興奮的咧著嘴,顯然冇有把羅夏的話放進能記住的三件事裡。
一幕芭蕾舞結束,厚重的窗簾在嘎吱聲中拉上,響起寥寥幾聲掌聲,片刻之後,下一曲從兩側有些破音的喇叭中傳出來。
黑幕重新拉開,一道美曼的曲線如同飛舞的綢緞般絲滑躍出,引來一眾觀眾的驚歎,顯然這裡的絕大部分觀眾都是衝著夏提雅的表演來的。
時而輕快,時而優柔,纖若無骨的身段彷彿飛舞的黑天鵝,優美的漫遊於綠湖之上。
“嗨!!!夏提雅!!!你跳的真不錯——像一隻會飛的鴨子!”哈莉跳起來興奮的揮舞著雙手大喊著。
夏提雅正做著高難度的舞姿被哈莉這麼一打擾,腳下一滑差點摔一跤,抬起頭眉頭緊皺,恨恨的剜了一眼哈莉,平複一下心情,重新保持平衡繼續起舞。
“咳咳……”看著一眾怒目而視的觀眾,羅夏隻能尷尬的把哈莉拉回座位。
一曲黑天鵝獨演足足有70分鐘,羅夏等的抓耳撓腮,像他這種粗俗的人欣賞不來這種古典雅事,眼睛就還光盯著白溜溜的大腿看了,看多了也覺得頗膩。
正當黑天鵝湖即將接近尾聲的時候,忽然幾個穿著鉚釘皮夾克的大鬍子壯漢擰著粗壯的胳膊闖入了這截然不同的畫風,將一池寧靜的湖水撤離攪混。
“嗯?!”蜷縮在凳子上打著瞌睡的哈莉忽然精神百倍的跳了起來,激動指著台上的三個男人!
“快看!是達倫!伍德!還有沃什!狼人族最野的三兄弟,他們居然也要上台跳舞嗎?他們為什麼不穿芭蕾舞裙?”
“傻……狗……他們一看就不是來跳舞的……”羅夏愣愣的張了張嘴。
“三位……你們不能到這裡來……這裡是舞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手足無措的試圖攔住三個毛臉壯漢。
“滾開!”其中一個壯漢低吼一聲,反手一巴掌,舞團經理的腦袋直接180度反折過去。
“歐……買……噶……”一群觀眾嚇得尖叫驚呼。
“給你們三秒鐘從我眼前消失!!Now!!!!”為首的毛臉男人對著觀眾席一聲低吼,瞬間讓一眾老人轉身就跑。
“該死的臭狗……”麵對三名來者不善的狼人,夏提雅擰著眉頭咬牙切齒失去了一向的優雅。
還不等三隻狼人做出什麼動作,哈莉忽然跳了兩下也跳到了舞台上,攔在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來的狼人麵前,狠狠的推了對方一把壯碩的胸肌。
“喂喂喂,達倫!她是我的對手,你們可不能搶我的獵物!”
名為達倫的狼人戲謔的笑著,露出泛黃的犬齒:“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小……哈……莉?我的小可愛,我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居然自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