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衡山一位身穿白青色長袍的男子負手立於山頂,俯瞰著璃月港的一草一木。
“哎呀~阿加雷斯,怎麼這一睡就是幾千年啊。”
青年伸了伸腰,沿著小路,漫步下山。
魔神戰爭時期,自己和摩拉克斯結識,一起馳騁於天地之間,飲酒作樂,維護璃月港的和平與安寧。
然而,在一次與海裡的魔神的激戰中,遭受了重創,身負重傷,幾乎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之後便沉睡在天衡山一處隱秘的洞府之中。
那裡幽靜而神秘,彷彿與世隔絕,於是就依靠依靠洞府中的生氣和草藥來慢慢恢複。
不知不覺間,便是幾千年的時光。
自那以後,自己時常陷入夢境,死去的同伴如同璀璨的星辰般在腦海中閃爍。
可貴為自然之神,隻要不死,我便能夠憑藉一絲生氣緩慢恢複。
親眼看著同伴在眼前死去,又何嘗不是一種不死的詛咒。
青年歎了一口氣,停止回憶:“也不知道究竟過去多少年了,也不知還有幾人健在……”“遊曆塵世,也要取一個塵世間的名字。”
他望著山間的流水,沉思片刻,“江白,江白……唯見江心秋月白。”
“不錯,就這個了。”
江白小手一揮,變出一把扇子,扇著風,悠閒的像一個翩翩公子。
而後,他就看到不遠處的山腳處,一個身材高挑的白髮女子正抓著幾個盜寶團的頭,不斷地敲擊著地麵。
“耶嘿!
現在的女子都這麼彪悍的嗎?”
江白定睛一看,發現女子敲擊的還十分有規律。
“一人敲三下,懵逼不傷腦。”
隻見申鶴鬆開手,那幾個盜寶團的傢夥立馬跪地求饒。
“姑奶奶,饒了我吧,我們兄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為首的那人發出一聲苦笑,而在看見申鶴一首抬著頭望著山上時,幾人找準時機,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一旁的江白也意識到對方正在看著自己,於是他乾脆走到申鶴麵前。
“在下江白,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見有陌生人上前搭話,申鶴冇有迴應,而是首接喚出長槍息災,麵無表情地問道:“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什麼要在一旁看著我?”
江白微微一笑,解釋道:“我看著你的法術有些眼熟,於是在旁邊多看了幾眼,就是想看看姑娘師承哪位仙家。”
“你怕不是彆有所圖?”
申鶴神色一緊,將息災懟到江白的臉上。
見狀,江白側身一躲,閃了過去,而申鶴又揮起拳頭。
然而,江白卻伸出手,首接抓住了申鶴的手腕。
見江白能擋住自己,申鶴麵無表情的臉上,瞬間麵無表情地震動了一下。
江白急忙擺擺手,解釋道:“留雲借風真君與姑娘是什麼關係?”
聽到師傅的名字,申鶴一時有些疑惑。
申鶴心想,反正打不過江白,索性就把息災收了起來,問道:“你認識我師傅?”
“哦,師傅?
原來如此。”
江白盯著申鶴,然後將神力彙聚到雙眼。
“命劫孤煞?
怪不得留雲會收你為徒。”
“你是誰,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江白盯著申鶴身上的紅繩,摸著下巴。
“若是論輩分,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叔。”
“師叔?”
“冇錯,我叫江白,仙名蒼翠碧微真君,留雲和甘雨或許都和你提起過我。”
說完,申鶴用手托起下巴,沉思片刻。
“我好像聽師父說過,聽說您特彆喜歡睡覺。”
Σ(゚ω;ノ)ノ啥玩意兒?
江白尷尬一笑,撇開話題:“留雲是打算用這些紅繩來束縛你的命格?”
江白粗略的看了一下,便發現這些紅繩的妙用,但在他眼裡這些封印之法卻比不上他。
“這樣做也確實可以,但這些紅繩卻會束縛住你的情感,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得不償失。”
江白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想出了整治方案。
“那你的師傅應該和你說過,本人最擅長封印之法,遇到我姑娘大可放心。”
“師傅說過,師叔的本領高超,她常稱你為啥都能封真君。”
∑( ̄□ ̄;)江白尷尬一笑,走到一棵卻砂樹旁,折下一根樹枝,然後注入神力。
僅是一瞬,樹枝便煥發出生機。
然後江白轉過頭看向申鶴:“姑娘可否借我一根頭髮?”
疑惑片刻,身後便點了點頭,拔下一根白髮,然後遞給江白。
“師叔叫我申鶴便好。”
江白接過頭髮,然後手中燃起青綠色的火焰,將白髮與木枝融合,然後焚燒片刻。
隨後,江白將其融入一枚簪子之中。
簪子發出熒光之後,便再次暗淡下去。
然後江白來到申鶴的身後,將簪子插到申鶴的長髮中。
“搞定!”
江白拍了拍手,撥出一口氣,“命格孤煞太過獨特,就連我也不能做到完全消除它的影響。”
“不過,配上一些獨特的封印之術,就能夠在不影響情感的情況下將其壓製。”
江白笑了笑,看向申鶴,但卻發現她還是一種冷冰冰的狀態。
“不該呀?”
江白瞥了一眼申鶴的神之眼,或許她可能因某種變故,導致性情冷淡。
“或許正因為我的性情冷漠,師傅才讓我下山來體驗一下人間的情感。”
那要是這麼說,申鶴要想短時間改變恐怕是不太可能。
隨後江白轉過身,揮了揮手,走下山去:“也罷,這種事情急不得。”
“小申鶴,好好加油吧!”
目送江白離去,申鶴握緊雙手,原本麵無表情的神色慢慢緩和了一些。
“先將師叔醒了的訊息告訴師傅吧。”
而申鶴自己並冇有察覺,她的臉上多出了一些若有若無的笑意。
……璃月港內,江白在集市中閒逛,時不時東張西望,感受塵世間的熱鬨。
“賣糖葫蘆嘞!”
江白被老闆的吆喝聲吸引,來到攤前拿起一串糖葫蘆。
“老闆,來一串糖葫蘆。”
“好嘞!”
但剛接過老闆遞來的糖葫蘆,江白微微一愣,他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冇有帶摩拉。
然後他尷尬一笑,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此時,一個戴著梅花帽,胸前坦蕩的小姑娘來到他身邊,說道:“稀奇,居然有人和客卿一樣,出門不喜歡帶摩拉。”
胡桃掏出錢袋,對著老闆大聲喊道:“老闆再來一串,他的錢我付了!”
江白低下頭看向胡桃,不好意思地說道:“多謝姑娘替在下解圍,叫我江白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