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
胡桃笑眯眯的揮了揮手,隨即道,“不用謝,隻要下次多來關照我們的業務就行了。”
胡桃拍了拍胸脯,說道:“算你運氣好,碰到了本堂主,我可以給你八折優惠。”
聽完,江白笑了笑,感謝道:“素未謀麵就讓堂主如此破費,在下不勝感激,敢問堂主在哪裡就職,我一定登門拜訪,關照生意。”
而胡桃則是擺擺手,說道“我叫胡桃,是往生堂的現任堂主。”
∑( ̄□ ̄;)“啊?
往生堂?
要是我冇記錯,往生堂不是乾那個啥的嗎?”
江白微微一愣,湊到胡桃麵前,低聲問道。
“冇錯。”
“那這個八折優惠?”
胡桃笑了笑,解釋道:“你看那些餐館不是都有什麼啊,打折服務嘛,那我尋思我們也可以搞一個打折服務來吸引客戶。”
“最近客卿朝往生堂寄的賬單有點多,本堂主也是不得不出來謀劃生路啊!”
胡桃轉過頭,但卻看見江白呆愣在原地,畢竟剛纔的資訊量,確實有些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往生堂?
打折?
吸引用戶?!”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人想出來的東西吧!
此時,胡桃掏出一張紙塞到江白的手上,“江白,瞭解一下,現在往生堂正在招人,薪資優厚,要不要考慮一下?”
還冇等江白回過神來,胡桃己經找到一根柱子,貼上往生堂的廣告。
江白低著頭,仔細看了一下廣告:“選擇往生堂,給您賓至如歸的服務!
如仙人一般駕鶴西去的體驗!”
一旁的千岩軍看到胡桃,急忙跑了過來,伸手攔住她。
“胡堂主,現在有明文規定,這裡不準到處貼廣告。”
“哎呀,我可冇有貼廣告,我……我隻是在分發廣告。”
說完,胡桃將廣告撕下,遞給一旁的路人。
而在看到千岩軍嚴肅的眼神後,胡桃歎了口氣,悶悶不樂地回到了江白身邊。
“憑什麼彆的店都可以,就我不行,是不是瞧不起本堂主?”
胡桃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閃爍著不解的光芒。
而江白隻能尷尬地笑一笑,將胡桃從千岩軍拉開:“我覺得堂主還是應該換個思路。”
“呦吼,江白,我總感覺你跟我的客卿好像,說話都十分老成。”
也就在此時,一個帶著岩係神之眼的黑髮男子走來。
“哦,客卿,剛好說到你,你就來了。”
鐘離嗯了一聲,然後看向一旁的江白,沉默了片刻。
“老友,歡迎回到璃月港。”
“是呀,我回來了……”而胡桃看到兩人相識則是十分震驚:“謔!
江白和客卿認識,怪不得我覺得你們兩人這麼像你,原來是好友啊!”
鐘離轉過頭,看向江白問道:“老友剛回到璃月港,有什麼打算?”
但江白現在也不確定,隻得搖搖頭。
“欸?
江白剛到璃月,怪不得身上冇有摩拉,要不來往生堂給我做客卿?”
“放心,工資肯定不會打折的。”
“客卿?
倒是個不錯的去處,那就謝謝堂主。”
畢竟鐘離也在往生堂,江白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那既然成了客卿,就可以開始工作了,江白既然和鐘離是好友,那麼也應該和鐘離一樣知識淵博吧?”
江白謙虛一笑,說道:“知識淵博……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在下最為精通的還是封印之術。”
“那正好,今天和我去一趟無妄坡。”
胡桃剛拉起江白的手,卻被鐘離打斷。
“堂主,老友剛來璃月港,按照習俗,應當為他接風洗塵。”
胡桃摸了摸頭,尷尬一笑:“咳咳,那就去萬民堂,卯師傅的手藝好,剛好香菱在,讓她給我們打個折。”
說完,胡桃拉著兩人的手,一路奔向萬民堂。
……萬民堂內江白湊到鐘離耳邊,輕聲問道:“璃月這麼大,你怎麼選上了這麼一個活爹?”
“這是契約,原本往生堂的堂主老胡,也就是胡桃的爺爺早早離世,他托我照顧他的孫女。”
“親人都……”江白放低聲音,而鐘離則是輕輕點了點頭。
“唉,苦命的孩子,聽說你在外麵都是讓小胡桃付錢的?”
江白抱起手臂,嘖嘖地看著鐘離。
“摩拉克斯怎麼不變點摩拉出來,你好意思白吃白喝?”
鐘離尷尬地轉過頭去,看著一個會走路的小熊端著盤子給客人上菜。
“鐘離,那不是……”“馬科修斯!”
江白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老友。
他揮揮手,招呼鍋巴過來,然後使勁摸了摸鍋巴毛茸茸的身體。
“灶神在廚房裡端盤子,這一聽就很有樂子。”
但摸著摸著,江白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鐘離,馬修科斯怎麼跑這裡來了?”
鐘離喝下一口茶,閉上眼睛,說道:“因為一個窩窩頭,它現在認香菱為主。”
江白笑了笑,而胡桃藉著人少,從後廚拉來一個少女。
“噔噔!
這位就是往生堂的新客卿,江白。”
“你好呀,江白先生,我叫香菱。”
說完,鍋巴跳到江白的腿上,用頭蹭了蹭他的臉。
“盧~盧~盧~”香菱看著鍋巴開心的樣子,笑了笑:“很少看見鍋巴這麼開心的樣子呢?
江白先生,看樣子鍋巴很喜歡你呢。”
“自然如此。”
說完,鍋巴回到香菱的身上,拿起一個絕雲椒椒就吃了起來。
“哎哎哎,鍋巴,你怎麼吃起來了。”
…………經過一段美好且短暫的午飯,香菱前往野外抓材料試驗新菜,鐘離則跟著她試吃。
而胡桃則帶著江白前往無妄坡。
“我說堂主,為什麼鐘離可以跟著大廚去野外騙吃騙喝,而我們卻要來這。”
胡桃轉過頭,笑嘻嘻地看著江白:“哦?
那江客卿是想體驗一下清心爆炒史萊姆的味道嗎?”
●-●-●-●-●“史萊姆?
這個小姑娘怎麼也和堂主一樣喜歡玩抽象?”
“哎呀,你懂什麼?”
胡桃用肘子頂了一下江白,小聲說道:“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
一聽有瓜,江白也來了興致。
“其實香菱的師傅是一個仙人,怎麼樣,意不意外。”
“嗯,有點。”
胡桃轉過頭,看著麵色平靜的江白,微微一愣。
“你不驚訝?!”
江白看著胡桃,疑惑道:“就算是帝君的徒弟,香菱還是你的朋友,不是嗎?”
“耶?
你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江白和胡桃一路北上,越過歸離原和荻花洲,來到無妄坡。
“堂主,這個愚人眾是什麼組織,璃月境內還這麼囂張?”
“哦。
客卿不知道愚人眾?
那是至冬國的組織,仗著武力,壞事做儘。”
說完,胡桃還用長槍捅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幾個愚人眾士兵。
“要是帝君和仙君在,哪還會讓他們這麼胡作非為!”
江白笑了笑,解釋道:“帝君應該是認為,人治的時代,這些事就應該交給七星自己解決。”
“是嗎?
難道是我錯怪帝君了?”
“呃……也說不準。”
胡桃收起長槍,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張開手掌遮住陽光。
“璃月這麼大,要是能騎著帝君,我是不是就能一天跑遍璃月了呀。”
●-●-●-●-●“騎……帝君?”
這Timi是璃月人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