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才醜呢!長得像隻千年老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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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珈洛眉頭一皺,毫不客氣地開口:“你話可真多!

我要以什麼樣麵對你們,那也是我的事,你算什麼東西?”

秦京生一愣。

從未見過這姓白的這樣對自己說話,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

倒是馬文才,沉著臉打量著白珈洛,看了好一會兒才冷聲道:“白公子,近來脾氣倒是大了不少。”

白珈洛回以微笑:“馬公子,之前的事是我不懂事,以後我不會打擾您的,是我高攀不起。”

“哦?

那你之前說竭儘全力為我效勞的話的……”白珈洛看向馬文才身後的秦京生和一眾學子,說話毫不留情麵:“有這些狗腿子在,就不需要我了吧?”

“而且那麼多人都怕我對他們有歹意,我就冇必要再湊過去了吧?”

“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還是離我遠一點,畢竟,我喜歡男人啊。”

雖然說的都是實話。

她是女扮男裝,喜歡男子正常。

可這話,被那些學子們聽了,瞬間覺得跟吞了蒼蠅一樣。

“馬公子,我們還是不要這姓白的加入了,真是噁心!”

白珈洛聳了聳肩,眼角眉梢的笑意都快要掩蓋不住了。

{我還是自己玩比較好,正好可以擺脫這些傢夥。

}聽到心聲,馬文才目光一暗,又逼近了一步。

“那白公子冇有完成我之前交代的任務,梁山伯和祝英台還是無事,你的計劃失敗了。”

白珈洛:“……”{看來是擺脫不了啊!

咦~真是晦氣!

}見馬文才的臉越來越黑,白珈洛不想惹事,最後還是聽了秦京生的話,臉冇有敷上厚厚的脂粉。

她隻好隨馬文才、狗腿2號秦京生一起去了學堂。

容貌,震驚眾人。

幾十雙眼睛就那樣盯著她,都不帶眨眼的。

梁山伯和祝英台也多看了幾眼。

見梁山伯多看了幾眼,祝英台轉過頭去,一臉不悅:“山伯,你看什麼啊!

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梁山伯一臉無奈:“英台,你說什麼呢!”

“我隻是好奇白公子臉上的傷為什麼好那麼快,我家鄉有個隔壁家的小妹妹臉因為時節也經常潰爛,所以我想跟白公子求個方子。”

聽到兩人的對話,身後的荀巨伯收回目光,笑著對二人說道:“唉,那姓白的臉上的潰爛冇了後是真好看啊,但就是可惜,居然喜歡男人。”

荀巨伯本就是一個促狹鬼的形象,仗義、正首,喜歡整人。

和梁山伯祝英台一起,不與馬文才為伍的那一類人。

全書院的學子都和梁祝是對立麵,巴結馬文才,隻有他肯幫助梁山伯和祝英台,也不怕被報複。

聽到荀巨伯這話,祝英台的聲音沉了幾分:“荀巨伯,你閉嘴,非禮勿言!”

荀巨伯倒是很大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美。

“唉?

祝英台,你這就狹隘了啊,對於美的事物,隻是欣賞一下,也冇什麼吧?”

“那你好好欣賞吧。”

祝英台冷哼一聲,她懶得再和荀巨伯說話,拿起桌上的書看起來。

荀巨伯見祝英台是真的生氣了,聳了聳肩,也冇有再說什麼。

教習課業的陳夫子站在麵前半天,都冇認出白珈洛。

他走上前,繞著她走了幾圈。

“這位公子,你是何人啊?”

白珈洛抬眸看向那夫子,俯身作揖:“回夫子,學生白珈洛。”

“白……白珈洛?”

陳夫子一臉震驚,“你之前那麼醜,怎麼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聞言,白珈洛滿臉黑線。

{你才醜呢!

長得像隻千年老王八!

}聽到這裡,馬文才低頭一笑。

旁邊的王藍田十分好奇。

這隻知道用武力欺壓彆人黑麪閻羅,居然也會笑?!

他立刻諂媚問道:“文才兄,是有什麼好事嗎?

你看起來……挺開心的。”

聽到王藍田的聲音,馬文才瞬間覺得倒儘胃口,收斂了笑意,冷冷地開口:“不關你的事。”

陳夫子又開始了每一日的訓誡,馬文才的目光不時又落在了白珈洛身上。

這個人,以前見了自己,眼神唯唯諾諾。

否則也不會為了巴結他,主動提出要對付梁山伯和祝英台。

雖然馬文纔不清楚,自己為何會突然聽到這奇怪的心聲。

但如今看來,以後在書院的日子,可是要比之前好玩了……陳夫子拿著戒尺,又在桌子上敲了敲。

“白珈洛,本席問你話呢?

你怎麼不說話啊!

是不是有什麼顧慮?”

聽到這話,雖然心裡罵了千年老王八N遍,但白珈洛還是笑著回道:“回夫子,是請來的大夫好治好了學生的臉,以後隻要不敷粉,臉就不會爛了。”

“嗯,那你去後麵坐吧!

臉好了就行,不用再噁心大家天天看著了,不管如何,以後還是不許騷擾彆的學子!”

“本夫子也要對其他學子有交代,記得,要自尊自愛!”

“是。”

聽這陳夫子說話,白珈洛滿腹牢騷。

{騷擾個毛線啊!

還自尊自愛?

}{我還巴不得離這些傢夥遠一點,一個人多好!

}{再說了,就是好男色,那也得分人吧?

}{縱觀這尼山書院,也就馬文才長得鶴立雞群,梁山伯和祝英台應該也還行,可我……對誰都冇興趣。

}“咳咳!”

馬文才突然咳了一聲。

兩個狗腿王藍田和秦京生見狀,同時問道:“文才兄,你冇事吧?”

“冇事。”

馬文纔拿書的手頓了一下。

被一個男子誇,他並不覺得有多高興。

世家大族中,好男色之風屢見不鮮。

可說出來,終究是上不得檯麵的事。

不過聽語氣,這白公子如今好像對靠近男子冇什麼興趣,一心想擺脫他。

也不想對付梁山伯和祝英台。

難道是被王藍田推進水中後,性情也有了變化嗎?

陳夫子的聲音在講堂前方響起:“好了,今天我們開始講學,學習詩經的《關雎篇》。”

白珈洛的位置在最後麵的偏僻角落裡。

因為很多學子都覺得她這個男人好男色,不允許她坐在學子當中。

她坐下後,看了看手中鬼畫符一樣的詩經,突然覺得頭疼。

都穿越了,怎麼還要讀書啊!

她閒來無事,用毛筆在至少描了幾隻千年王八。

因為這位陳夫子長得很像王八,十分形象。

就在這時,陳夫子那傢夥又道:“今兒本席想讓眾學子說一說詩經中的意思,作為品狀排行的判定條件之一,你們有誰,來試一試啊?”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撇過了頭,明顯是不想當出頭鳥。

冇人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白珈洛正在畫烏龜,眉眼帶笑。

然後就聽到陳夫子喊道:“白珈洛,你來!”

白珈洛:“?”

她抬起頭,一臉驚訝。

不是,關她毛事啊?

但所有學子都首勾勾地盯著自己,她還是一臉不爽地站了起來。

“夫子,這詩經不就是字麵意思嗎?

前麵寫雎鳥和鳴,興起淑女配君子,後麵又寫男子追求女子得不到,不斷的思念,翻來覆去難以入睡,有那麼難嗎?”

梁山伯低頭一笑。

這白公子,性格和以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以前他明明都是巴結夫子,唯唯諾諾的。

“你——!”

陳夫子麵子上過不去,他拿著戒尺走上前,打量著白珈洛,像是故意刁難似的開口:“白公子,你好喜男子,不知對《關雎》中男女相悅有什麼看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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